“韩老爷,要不这样,小先斩后奏,把您自个儿存银以三万两为限!”
“别说三万两,你说十万也没用,谁不晓得存越多利钱越多,可先得有那多银子!”韩秀峰无奈地叹口气,随即话锋转:“小伍子,要不这样,们还是以两万两为限,不过得算三分利。”
“三分利也不是不行,只不过这来,其它地方存银就不能少。”
“泰州赋税年七八万两,运司衙门虽大不如以前,但瘦死骆驼比马大,年往来银子少说也有七八万两。贼匪虽占扬州城和仪真县城,可乡下那些地方并没沦陷,圣上也没免那些地方赋税,新任扬州知府跟正好是半个同乡,要是去帮你说说,或许他也会把银子存入你‘日升昌’泰州分号。”
小伍子等就是这句话,立马站起来躬身道:“小就晓得韩老爷会帮忙,请韩老爷受小拜。”
找潘二!他家是开当铺,跟你们经营票号差不多,他或许能帮上忙。对此窍不通,真是点忙也帮不上。”
小伍子在“日升昌”做那多年学徒,岂能不晓得“朋友归朋友,生意归生意”道理,笑看着曾经重庆会馆首事韩秀峰开门见山地说:“韩老爷,们东家说,您要是能帮小在泰州站稳脚跟,不但今后汇兑银子不再收您火耗和汇兑钱,交寄家信不再收您脚钱,您要是有银子存入‘日升昌’泰州分号,泰州分号跟您算两分利。”
看着韩秀峰若有所思样子,小伍子又补充道:“韩老爷,小号经营不易,您要是信得过小,要是把银子存入泰州分号,得以两万两为限,超过两万两就不能按两分利算。”
“说白就是让借两万两给你‘日升昌’泰州分号周转,你‘日升昌’泰州分号每年给四千两?”
“韩老爷果然厉害。”
“别别别,你是啥交情,你事就是事,用不着拜,也用不着谢!”
……
这段时间能兑现银子全兑现,装好几大箱,搁在屋里怕被人偷,只能让大头在房里挖个大坑,全埋在地下。与其让那多银子在地下发
“厉害啥呀,这账不难算。”韩秀峰摆摆手,笑看着他道:“小伍子,不是信不过你,更不是信不过你‘日升昌’,而是韩秀峰既没那多银子,就算有那多银子也大可存入其它钱庄票号生利。远不说,就海安镇上当铺,要是存千两过去,掌柜年少说也会给三百两利钱。”
“韩老爷,您这话小信!但您要是存两万过去呢,镇上当铺敢收吗,您又敢存吗?”小伍子笑笑,接着道:“再说他能帮您把银子汇京城,汇巴县去吗?”
不得不承认,小伍子话有定道理。
别说镇上当铺,就是泰州城里那些钱庄银楼,这兵荒马乱也不敢轻易收存上万两银子,毕竟收存回去不敢轻易放贷,放不出去又怎生利,钱庄银楼都赚不着钱又怎给你利钱。
但韩秀峰不想就这便宜“日升昌”,因为他们要不只是两万两,而是想做泰州州衙乃至运司衙门买卖,想把州库和运司衙门库房里银子全搬过去,沉默片刻还是摇摇头:“小伍子,话虽这说,可实在没那多银子,确实帮不上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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