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老八笔帖式岂能不晓得鄂那海是不想担干系,毕竟这两人之前到底是不是私枭不晓得,但现在肯定是有顶带,边摸许乐群钱袋,边笑道:“景华,没什好担心,他们跑不。你要是担心他们跑,去帮你喊人。”
景华之前只想着揍姓许顿,帮四爷出口气,没想过揍完之后怎办,见鄂那海很不讲义气想开溜,时间竟没主意。
在京城时富贵不止次帮景华擦过屁股,见鄂那海他们全要开溜,只能凑到景华身边道:“这两个孙子身为朝廷命官,不但不思报效朝廷,还私通贼匪。晓得你是宗室竟乔装打扮,携凶器潜入泰州来行刺。要不是鄂爷和八哥发现不对劲,及时将他们拿下,真会让他们得逞。”
“对对对,他竟敢行刺!”
“那还愣在这儿做什,赶紧去报官,赶紧报州衙。”
“果然是装死!”景华拉过张椅子,坐到他身边,抬起脚踩着许乐群头,咬牙切齿地说:“你跟爷无冤无仇,但爷跟你有冤有仇!”
“敢问这位爷尊姓?”
“爱新觉罗,”景华掀起衣裳下摆,亮出黄腰带,生怕他看不见,还解开拖出截在他眼前晃晃:“看见没,爷跟皇上个姓,能被爷打,是你八辈子修来福分!”
许乐群怎也没想到会惹上皇室贵胄,更想不明白究竟哪里得罪过景华,正不晓得是先解释还是先求饶,景华又冷冷地说:“爷在运司衙门当差,爷是盐捕缉私营都司,现在知道爷为何要打你吧。”
韩四人!
是活腻,打,往死里他。”
“误会,误会!别打,有贵,住手,全是误会!”许乐群猝不及防被砸得头破血流,却依然抱着头喊误会。
“没误会,爷打就是你这个私枭!”刚挨拳景华像疯般,爬起来就抄起椅子拼命往满地打滚许乐群身上招呼。
“他是私枭,是私盐贩子?”鄂那海惊诧地问。
“您才晓得!”
“哦
他居然是韩四人!
许乐群猛然意识到这个皇室贵胄为何要打他,顿时吓得魂飞魄散。
鄂那海看出事情没景华刚才说得那简单,不动声色道:“景华,既然他是你们运司要缉捕私枭,那们就不管。先走步,改天再约。”
“别别别,鄂爷,您要是走怎办?”
“他们不是你要拿私枭吗,都已经帮你拿下还不好办,可以送州衙,也可以带回运司衙门。”
“既然是私盐贩子,那就不用留手,打完再说!”
八个人打两个人,确切地说是围殴个,许乐群就算之前没挨那闷椅,像他这样靠算计人也不是景华等京城泼皮对手。许乐群刚开始喊误会,然后连连求饶,打着打着竟没声,跟死狗般蜷曲在八仙桌边动不动。江有贵刚开始还跟富贵他们有来有往,打着打着又被打趴下,也跟许乐群样被打得像条死狗。
“不动,不会真死吧?”
“给他刀就知道,看他是真死还是装死。”老八揉着刚才挨过拳左脸,坐下来气喘吁吁地说。
许乐群确实是在装死,虽然被打得头破血流,虽然左臂好像被打断疼得撕心裂肺,但依然有知觉,强忍着剧痛道:“这位爷,在下跟您往日无怨,近日无仇,您这又是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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