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遵命。”
徐瀛目光再次转移到许乐群身上,又问道:“许乐群,你刚才说现而今在南河总督杨大人麾下效力,还受杨大人之命编练营乡勇。如果切属实,那你身为营官应该在清江浦,为何来泰州?”
“……徐老爷,是回来办私事。”许乐群想想又说道:“而且下官和下官那些弟兄们,本就不驻清江浦,而是驻邵伯。”
“来泰州办何私事,有何人可为你作证?”
“……”
“本官刚才是怎说,不许插嘴,还不给本官退下!”
“遵命。”
潘二没想到徐老鬼竟如此不讲理,正暗自着急,徐瀛又问道:“许乐群,你和江有贵是什时候来泰州?”
“中午来,徐老爷,们也是刚进城,都不认得景华,也不认得鄂监督,又怎会去行刺他?”
“中午来泰州?”
,啪啪啪连拍几下惊堂木:“鄂那海,景华,这儿既不是扬州关监督署,也不是盐捕营都司署,而是本官公堂!你们要是再这样,那就从哪儿来回哪儿去,你们事本官不管!”
“徐老爷,这孙子乱攀咬,是气不过,得罪,您接着审。”
“景华,你呢?”
“徐老爷,这是您公堂,听您。”
“说好,不许再插话,更不许再动手。”
许乐群语结,时间不晓得该如何作答。
“徐老爷,看见没,他支支吾吾,说不上来,肯定有鬼!”
“徐老爷,说他心怀不轨私通贼匪您还不信,现在相信吧,他真要是个好人,能乔装打扮鬼鬼祟祟来泰州?”
刚才直没敢吱声江有贵越听心里越打鼓,生怕被扣上顶私通贼匪帽子,忍不住起身道:“禀徐老爷
“是。”
徐瀛点点头,随即话锋转:“你既然是中午刚到泰州,那远在海安养伤韩运副,又哪来得及指使景华构陷甚至害你性命?时间对不上,这话说不通!”
“是啊徐老爷,”景华乐,禁不住笑道:“徐老爷,这孙子刚才说都不认得,其实样不认得韩老爷。不信您问问潘经历,问问鄂爷,景华是哪天到任,到任之后有没有去过海安,再问问韩老爷有没有从海安来过泰州。”
“禀徐老爷,景爷是七天前到任,不光有人证,还有钦差行辕发来公文为证。”潘二不失时机地拱手道。
“晓得,你们先退下。”
“行,不动手。”景华拱拱手,回到位置上,坐下时还不忘跟潘二做个鬼脸。
扬州关监督鄂那海和鄂那海手下那些委员、帮办委员,全是内务府派来。唯恐天下不乱那几个笔帖式,虽然因为江宁失陷没差事,但样是内务府,样全是皇上家奴。再加上景华那个杀人真不用偿命黄带子,徐瀛意识到慢慢问是问不出什,干脆快刀斩乱麻。
他干咳声,紧盯着许乐群问:“你说景华构陷你,要害你性命,可有实据。”
“徐老爷,韩秀峰跟有仇,这事您最清楚不过,韩秀峰现而今是两淮运副,盐捕营又正好是韩秀峰复建,景华这个盐捕营都司不就是韩秀峰人吗,他构陷,要害性命,肯定是韩秀峰指使!”
牵扯到韩四,潘二不能再看热闹,连忙拱手道:“徐老爷,下官能不能说两句?”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