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以食为天,没有饭吃是万万不行,潘二连忙道:“哦,这就去!”
咎,他征粮加耗,甚至连朝廷已经免掉赋税都要收,甚至因为收不上赋税比责保正甲长,据说还打好几个衙役板子,搞得天怒人怨。
百姓本来就穷连饭都吃不上,自然不会老老实实交钱粮,就算愿意交也没有。而且征粮加耗这种事样涉及士绅,能想象到那些士绅不但冷眼旁观甚至会在暗中推波助澜,那些地痞泼皮蛊惑,不愿也没有钱粮交百姓就跟着去。”
韩秀峰坐下身,接着道:“估计那些百姓原本只是想讨个说法,结果起头地痞泼皮动手起哄,他们就稀里糊涂卷进去。不过也只是砸县衙,抢县库钱粮,没敢杀官。连县太爷都没杀,他们又怎会杀学官。”
“这说家老爷不会有事?”余三姑忐忑不安地问。
“他只是个儒学训导,又不是教谕,更不是县太爷,还是刚上任。既没权也没钱,样没得罪过那些地痞泼皮,更别说得罪百姓,你说他能有什事?”韩秀峰边招呼她坐下,边笑道:“正好认得松江府新任府台,昨天已经给乔府台写过信,并且托日升昌吴掌柜送去,看乔府台能不能给几分薄面,帮你家老爷换个差事。”
“四哥,您认得松江知府?”任钰儿大吃惊。
“认得,在京城时结识,不过他那会儿还是工部郎中。”
“四爷,不怕您笑话,外面乱成这样,做这官还不如不做,”余三姑回头看眼任钰儿,愁眉苦脸地说:“早晓得会这样,那会儿就不应该让他去嘉定,去东台做训导多好,就算东台有什事,回海安也方便。”
“现在说这些有什用?”任钰儿不想再打扰韩老爷,拉拉她胳膊:“三姑,们去烧饭吧,今天人多,要多烧点饭。”
“提起烧饭,想起件事。”韩秀峰站起身,看着刚安排好外面切,跟过来潘二道:“长生,城里乱城外市面上也会跟着乱,你赶紧趁城里还没乱,带人去附近多买些米和油回来,别到时候有钱也买不着粮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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