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完全没有,”费二爷忍俊不禁地说:“要是能做上国丈,样能享荣华富贵。”
“二爷,您老真会说笑。”段吉庆乐,抚摸着诰命紧盯着女儿叹道:“琴儿,有这诰命你身份就尊贵,至少在们巴县,谁也不敢欺负你,就算县太爷也得给你几分面子。真是祖坟冒青烟,没想到段吉庆女儿也做上诰命宜人!”
恭喜。”县太爷把诰命交到她手中,拱手道:“韩夫人,您现而今不但是官身还有官俸,等到年底,下官就差人帮您把俸米送来。”
“谢大老爷。”琴儿头次跟县太爷说话,心紧张怦怦直跳,连忙道个万福。
县太爷吓大跳,男女授受不亲,扶又不好扶,急忙躬身道:“韩夫人,这可使不得,您是圣上诰封五品宜人,下官只是七品知县,下官岂敢受此大礼。”
“大老爷,……”
“韩夫人,这儿您品级最高,不信您可以问费举人,下官公务在身,先行告退。”人家男人不在家,跟个女子实在没什好说,县太爷干脆拱手告辞,走出正厅想想又停住脚步,回头提醒道:“韩夫人,诰命定要收好,不能蛀更不能丢。”
琴儿紧握着诰命,连忙道:“哦,会收好。”
品级只是身份地位象征,在场面上县太爷要躬身行礼,但事实上县太爷才是巴县最大官,段吉庆不敢怠慢,和费二爷起出门恭送。县太爷并没有因为他是五品诰命宜人爹而另眼相待,甚至都懒得敷衍,反而对费二爷客客气气,上轿时还邀请费二爷有空去县衙坐坐。
“看见没,官场就是这样,”回到家,段吉庆接过诰命感叹道:“官就是官,吏就是吏,百姓就是百姓。二爷举人出身,县太爷自然要以礼相待。你现而今是诰命宜人,县太爷不但要以礼相待还得恭恭敬敬。人活世图个什,不就图个体面吗。”
琴儿愣愣,连忙擦干泪水劝慰道:“爹,要体面还不容易,狗蛋他爹能帮求到恩典,样能帮你求。给他写封信,让他帮你求个恩典不就是。”
“你这是开啥玩笑,志行可以帮你求,将来也可以帮他爹和他娘求,唯独不好帮求。要知道天底下只有妻凭夫贵、父凭子贵、母凭子贵道理,没有岳父凭女婿贵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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