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也想不通。”吉云飞样百思不得其解。
想到晚上拜见时彭大人曾说过那些话,韩秀峰沉吟道:“彭阳春该不是想外放吧,在宫里做侍卫哪有外放自在。”
“有这个可能,不过他找你又有何用,难不成想通过你走彭大人门路?”
“跟彭大人关系还没到这份上,不过彭大人倒是说过这次外放去永定河道衙门不但有文官也有武官。可彭阳春是武状元,武状元直接授等侍卫,钦赐正三品,要不外放,外放起码是正三品参将,而永定河道衙门品级最高武官只是都司。”
黄钟音从小山东手里接过茶杯,回头道:“按例,等侍卫要不外放,外放般会升任正二品总兵,混得再惨也能升任从二品副将。如果只是个参将,那这个等侍卫
正说着,黄钟音指着身边空座道:“志行,来来来,你坐这边!德莆,你坐你哥边上。张馆长、彭侍卫,你们随意。”
“黄老爷……”
“说啥呢,志行,们下午咋说?”
韩秀峰猛然想起他们下午在会馆门口叮嘱,苦着脸道:“永洸兄,还是坐这边吧。”
吃完宵夜还有很多事要说,吉云飞不想耽误功夫,干脆把将韩四拉坐到黄钟音身边,用不容置疑地语气说:“在座除永洸兄就数你官做得最大,你不坐这谁坐这儿?来来来,大家都坐。小山东,还愣着做啥,赶紧斟酒啊!”
次来,那应该晓得们府馆乡贤祠里都供奉哪些先贤。”
张馆长反应过来,不禁解释道:“彭侍卫,胡老将军你应该听说过,府馆乡贤祠里不光有胡老将军灵位,还有胡老将军画像。”
“真?”
“骗你做啥,不信带你去祭拜。”
……
“好咧!”
等小山东帮众人把酒满上,黄钟音提议众人举杯欢迎韩四回京,祝韩四高升。韩四饮而尽,然后赶紧让小山东把酒斟上回敬,结果刚敬完黄钟音就被吉云飞给拉住,凑他耳边说等会儿还有正事,让意思意思就行。
尽管如此,韩秀峰还是没少喝,敬完京官同乡又去隔壁敬几位掌柜,边喝边聊,感觉跟过年样,好不热闹。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黄钟音便让温掌柜上饭。韩秀峰意识到不能再喝,三口两口吃完碗里饭,便跟张馆长带来那几个新朋友告罪。张馆长那精明个人,岂能不晓得他有要事跟黄钟音等人相商,连忙躬身告退。
打发走不速之客,走进左边花厅,还没等小山东沏好茶,黄钟音便喃喃地说:“张馆长不是个不知轻重人,不会无缘无故带彭阳春来,可彭阳春是武官,跟们又没啥交集,带他来做啥子?”
韩四回来,会馆自然要好好操办下,但黄钟音实在想不通张馆长为何把姓彭侍卫带来,加之早等饿,干脆起身道:“志行,开席,赶紧过来坐啊!”
“哦哦,来啦来啦,彭兄,里面请。”
不等彭阳春开口,敖册贤就陪着韩秀峰边往里走边解释:“志行,你义妹和大头未婚妻在里头,黄夫人、吉夫人、嫂子和贱内她们在里头作陪。你留在城外那些随从温掌柜也想到,早差人送去两桌酒菜。”
“是吗,这咋好意思呢。”
“有啥不好意思,又不是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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