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有这机会,能要自然多要点,可陈崇砥想想又有些后怕,急忙道:“大人,下官知道朝廷钱粮也紧,知道要是按例确实用不着这多,
“你又不晓得会来,不知者不罪。”肃顺刚才看会儿热闹,发现韩四确实是个会练兵,发现坐在韩四身边陈崇砥确实是个能吏,打心眼里觉这趟没白来,笑看着二人直言不讳地说:“二位,皇上知道你们不容易,便让来瞧瞧。要是有什难处,你们尽管开口,只要能说上话自然会帮你们去说。”
韩秀峰没想到肃顺不但如此平易近人,甚至会说出这番话,急忙站起来躬身道:“谢皇上挂念,谢大人体恤!”
“皇上那边你们二位今后有是机会谢恩,呢只是奉旨来瞧瞧,你们也无需多礼。”肃顺笑笑,接着道:“皇上对你们二位寄予厚望,你们二位责任重大。在京里差事也不少,明儿早就得回京复命,所以们还是赶紧说正事吧。”
“下官遵命,”韩秀峰意识到眼前这位圣眷正浓宗室真是皇上派来给河营撑腰,不想给他留下个婆婆妈妈坏印象,沉吟道:“禀大人,要说难处,河营难处还真不少,不光缺钱粮,还缺人,缺马。”
“先说说钱粮吧。”
职肃顺大人。
“二位免礼,坐下说话。”肃顺端坐在韩秀峰位置上,放下茶杯笑问道:“韩同知,新兵入营事都办妥?”
“大人刚才差人命下官将差事办妥再来拜见,下官不敢违令,是将前来投军四百余青壮分发到各营各哨才来拜见,这是新造名册,请大人过目。”韩秀峰再次躬身拜,旋即恭恭敬敬地呈上名册。
肃顺不是那些只要有热闹就能看到晚百姓,刚才见陈崇砥开始唱名,觉得接下来没啥好看就直奔河厅衙门,并差人去给韩秀峰和陈崇砥传话。
没想到刚坐下不大会儿,韩秀峰和陈崇砥就来,接过名册看看,笑道:“名册都造好,这差事办得挺快。”
“大人恕罪,营里钱粮直是陈知县在办理,要不由陈知县向您禀报。”
“也好,陈知县,但说无妨。”
跟皇上跟前大红人禀报公务机会不是什人都有,陈崇砥不无感激地看韩秀峰眼,连忙躬身行礼,随即事无巨细地禀报起来。
河营有哪些进项,每项多少,有哪些开销,每项开销多少,折银多少,陈崇砥如数家珍,根本不用看账本。要不是之前调看过陈崇砥履历,肃顺真会以为他是个钱谷师爷,而不是钦加从五品顶带候补知县。
“这说想编练出千五百精兵,每月少说还得再有两千五百两,年下来就是三万两。”
“禀大人,为迎这批兵勇入营,下官等人已经准备十几天。”
“原来早有准备,所以说凡事都得有备无患。”肃顺满意点点头,想想又笑问道:“韩同知,永祥呢?”
韩秀峰连忙拱手道:“禀大人,新任协办守备佟春告病回京,左营不能因此没营官,下官只能让永祥兼领左营。可这会儿左营不再是个空架子,已经有百多号兵勇,下官不敢耽误公务,斗胆让他把新入营兵勇安置好再来拜见。”
“办差要紧,嗯,这事办得好。”
“下官有失远迎,恳请大人恕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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