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遵命!”
石赞清和固安知县很清楚光靠道署那百十个衙役不够,急忙起身请命道去做准备,肃顺是既想看热闹又不想因为看热闹搞出乱子,不但口答应,还让他们赶紧差人连夜去知会宛平、永清等州县正堂,让周边各州县也加以防范。
韩秀峰没想到屁大点事竟被他们搞得如此夸张,只能把吴廷栋等人送出衙门,然后回来接着陪肃顺吃酒。
“别往心里去,吴廷栋是有些小题大做,不过就像刚才说,他担忧也不无道理。像他这样进取不足守成有余*员,虽领不兵打不仗,但让他治河却是把好手,也只有像他和石赞清这样才能办好河务。”
“大人英明,细想起来秀峰是欠考虑。”
!要是口气逃窜至京城,京城必人心惶惶,甚至会惊扰到皇上!要是那些个居心叵测之徒再趁火打劫犯上作乱……”
韩秀峰大吃惊,没想到他竟会扣这大顶帽子,正准备起身反驳,石赞清沉吟道:“韩老弟,仔细想想你这练胆之策是欠考虑,以之见不妨暂缓,等过几日找个偏僻点、不会惊扰百姓地方再施行也不迟。”
过几日再施行,河营有那多时间吗?
肃顺很想看看河营刚招募那四百多号兵勇究竟可不可堪大用,同时又觉得吴廷栋担心有定道理,毕竟谁也不晓得那些被吓跑兵勇会不会烧杀抢掠祸害地方,更不晓得村里百姓被吓坏之后会不会慌不择路四处逃窜。
现而今不比以前,年前长毛杀到静海消息传到京城,京城人心惶惶,夜之间就有三万多户共十几万百姓逃出京城,以至于菜市口和宣外那些个平日里最热闹地方大白天都见不着几个人。
“年轻人本该血气方刚锋芒毕露,要是像他们那般圆滑,那畏首畏尾,还领什兵打什仗!”肃顺笑笑,接着道:“都说老成谋国,可现而今大清老成谋国文武*员不是太少而是太多。要是个个都四平八稳,能办得成什事?也正因为暮气太重,皇上才下定决心启用新人,刷新吏治。”
“下官惭愧……”
“志行老弟,你是个实心办差,你无需惭愧。应该惭愧是那个不争气佟春,是那些个保举佟春和保举下午挨你顿板子关鹏程那些人。你或许还不晓得,佟春不但被皇上革职,而且永不叙用!至于那个姓关,等你把折子呈上去,其下场也不会比佟春好到哪儿去。”
佟春这才告病几天,皇上就已经晓得,不然顶多是革职绝不会永不叙用。
韩秀峰意识到十有八九是永祥上密折,正不知道该说点什
想到这些,肃顺提议道:“诸位,俗话说军令如山,韩老弟既然已经安排下去,那该怎施行就怎施行,可不能朝令夕改。至于彦甫兄担忧,本官以为不无道理,事已至此只能加以防范,看天色这会儿刚过戌时,现在做准备还来得及。”
“如何防范,请大人示下!”韩秀峰连忙起身道。
肃顺笑道:“韩老弟,你忙你。防范之事有彦甫兄在,无需你操心。”
吴廷栋没想到肃顺竟会这说,只能硬着头皮道:“下官这就去做准备。”
“那就劳烦彦甫兄,本官在此等消息,等你那边切准备妥当,本官再让韩老弟放枪放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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