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家伙虽认生,但终究小,抵御不住糖葫芦诱惑,犹豫下松开小手去接糖葫芦,韩秀峰趁机把他抱到怀里,边亲着边激动地说:“狗蛋,真是你爹,家狗蛋最乖最听话,赶紧叫声爹,以后不但天天都有糖葫芦吃,爹还带你去骑大马!”
小家伙急着吃糖葫芦,被亲得很不耐烦,正使劲儿挣扎,身后传来个熟悉声音:“在信里千叮咛万嘱咐不能事事都依着娃,说啥子慈母多败儿,可见着竟如此溺爱。”
韩秀峰缓过神,连忙回头道:“二爷,对不住,刚才太激动,都忘跟您老打招呼……”
“家人不说两句话。”费二爷微微笑,旋即提议道:“志行,这儿不是说话地方,要不你先上车,等到衙署们再细谈。”
“也好。”韩秀峰同样觉得这儿不是说话地方,先去跟固安知县道声谢,让固安知县先回去,然后抱着娃爬上马车,让匆匆追来大头在前头带路,领着众人直奔祖家场。
来接们!”
“真是四哥,嫂子,四哥骑马来!”余有福家老二余铁锁也激动地大呼小叫道。
琴儿欣喜若狂,急忙掀开帘子探头望去,只见个看着既熟悉又陌生身影翻身下马,把缰绳往县衙个差役手里塞,朝刚下轿县太爷拱拱手,隐约听见像是道声谢,随即拍拍迎上去柱子肩膀,同柱子道往马车这边跑来。
“琴儿,琴儿,来,接你们!”
“四哥,四哥……”
幺妹儿很懂事,爬上费二爷原来乘坐那辆马车。
韩秀峰就这放下帘子,手抱着娃,手搂着羞得面红耳赤发妻,脸歉疚地说:“琴儿,委屈你,让你和娃在家等那久,还让你和娃千里迢迢来这儿。其实样想早点回去跟你和狗蛋团聚,可人在官场身不由己,好几次告病都没回去成……”
“四哥,晓得,不委屈。”琴儿依偎在他怀里,泪流满面,感觉像是做梦。
别三年多,琴儿变化很大,不但比记忆中丰盈,而且多几分女子韵味,韩秀峰情不自禁亲口,随即看着正津津有味吃糖葫芦儿子,感叹道:“狗蛋比想象中白净俊俏,比想象中还要懂事,把他拉扯这大,苦你。”
“那多人帮着带,苦倒是不苦,就是……就是想你。”琴儿实在羞于出口,急忙换
琴儿有千言万语想对娃他爹说,可真正见着却激动得泪流满面,句也说不出来。韩秀峰样热泪盈眶,就这紧扶着车窗紧盯着日思夜想,想着想着都快想不起长什样发妻,哽咽地说:“来就好,来就好。”
“狗蛋,这就是你爹,快喊爹啊!”幺妹儿缓过神,急忙把狗蛋抱出马车。
小家伙在路上被娘和姑姑不知道教多少次,可猛见着韩秀峰这个之前从未见过陌生人,时间竟有些不知所措,紧搂着姑姑脖子,忽闪着大眼睛好奇地盯着看。
韩秀峰反应过来,心想这就是儿子,赶紧伸手去抱,可小家伙依然死死搂着幺妹儿脖子不松,只能擦把泪笑道:“狗蛋,是你爹啊,狗蛋乖,让爹抱抱。”
“狗蛋听话!”琴儿也缓神,急忙摸出糖葫芦,递出马车道:“狗蛋乖,让你爹抱就给你糖葫芦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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