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想哪儿去,怎会跟他计较。”
“这就放心。”石赞清哈哈笑,接着道:“听说你做上‘小军机’,你那些个旧部个比个高兴,可他们现而今都有差事,不能轻易进京,就托千里帮着把他们贺礼捎来。”
“陈虎、王河东和吉大吉二等海安兄弟,人五两。陈不慌、杨大城等后来校拔那些个外委和额外外委,每人三两。零零碎碎凑两百两,说用不着,他们非让捎,想着这也是他们番心意,只能帮他们捎来。”王千里笑笑,又转身道:“银子已经交给二爷。”
“这帮臭小子,他们赚点钱也不容易,这又是何必呢。”
“志行,就跟千里说,这也是他们番孝心,没有你提携哪有他们今日,你要是不收下他们定不会高兴。”石赞清想想又感叹:“再说做京官不比做外官,你现而今虽做上‘小军机’,能收着点冰敬炭敬,但各种应酬也多,各项花销也大。”
给他们全家老小活路。冤有头债有主,到时候耆英那些个门生故旧要怨只能在心里怨皇上,怨不到他这个曾想帮过庆贤人。
正感慨伴君如伴虎,费二爷陪着石赞清、王千里笑容满面地走进内院。
韩秀峰连忙打起精神迎上去打招呼,听幺妹儿说酒席准备好,赶紧让小山东去请王乃增。
故人重逢,顿酒吃得宾主尽欢。
吃完酒来到听雨轩坐下,石赞清才苦笑道:“志行,和千里这次进京,既是报销河工款,也是受人之托来跟你交好。”
“石叔,您受谁之托?”韩秀峰不解地问。
“除吴大人还能有谁,他不是弹劾过你吗,听说你不但做上‘小军机’,还执掌登闻鼓厅,担心你会为难他,所以拉下老脸求来帮着说和。”
韩秀峰被搞得啼笑皆非,不无自嘲地笑道:“看来在他心目中韩秀峰依旧是个小人,别人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他倒好,竟以君子之心度这个小人之腹,哈哈哈,想想真是可笑!”
“跟他说过,说你不是那种小肚鸡肠人,可他偏偏不信。不过话又说回来,他现而今这按察使兼永定河道做得确实不容易,像他这样官真是越来越少,你就别跟他计较。”
“是啊四爷,吴大人就是那个犟脾气,习惯就事论事,其实没什坏心。”王千里附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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