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说他是冤大头他就是冤大头!”
“谢皇上赐名,那臣今后也喊他冤大头。”韩秀峰强忍着笑从袖子掏出厚厚叠银票,接着道:“再就是‘厚谊堂’刚开张时缺银子,皇上您不是命卸任通政司参议庆
“谢皇上。”韩秀峰偷看眼,接着道:“再就是恩俊每日要来宫里点卯,要负责公文传递,还要兼顾‘厚谊堂’守卫,手下不能没个听用,臣斗胆奏请调河营千总袁大头来‘厚谊堂’听用。”
“大户人家还请几个人看家护院呢,何况办差地方,朕准。”
“皇上,臣知道这算不上多大事,本不应该来烦皇上。只是名不正则言不顺,在别人看来‘厚谊堂’只是个书肆,把河营千总调到个名不经正传书肆听用,臣既不知道怎跟吴廷栋大人开口,也不知道这调任公文该去求哪个衙门出。”
咸丰反应过来,不禁笑道:“想想是不大好办,兵部那关你就过不去。”
把大头调回京这件事本来不难办,永祥都已经帮着办差不多,结果前任步军统领定郡王病死,前左都御史联顺成九门提督,永祥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正在走门路求联顺别夺他职,自然也就顾不上大头。
”刚才那出《教子》唱得不错,咸丰心情也跟着好,笑看着韩秀峰问:“说说吧,递牌子求见,究竟何事。”
“禀皇上,派往广州、香山、厦门、福州、宁波和上海等地文武*员都已出京赴任。臣想着他们这官来得太容易,想着不能让他们忘皇上您天恩,就在打发他们出京前擅自做主,让恩俊领着他们去宫门口跪拜磕谢皇上天恩。”
这跟礼部和吏部代领引见有什两样,唯区别是没能进宫。
咸丰觉得有些好笑,喝茶又问道:“就这事?”
“臣斗胆递牌子乞求觐见,不只是因为这事,臣这些天又拟份章程……”
想到大头这几天急得团团转,韩秀峰又愁眉苦脸地说:“臣和恩俊本打算明儿早去找肃顺大人,本想请肃顺大人帮着想想办法,没想到皇上您今儿得空召见臣,臣就斗胆求皇上……求皇上……”
“求朕帮你们想个法儿?”
“皇上恕罪,臣和恩俊是实在想不出办法。”
“算算,至于为这点事愁眉苦脸?那个冤大头朕听肃顺提起过,据说是个老实不能再老实人。他现在是千总,那就赏他个三等侍卫,让他跟着恩俊学习行走。”
三等侍卫那是正五品,韩秀峰心想真是傻人有傻福,边谢恩边小心翼翼地说:“皇上,是袁大头,不是冤大头。”
“朕没工夫细看,你先说说吧。”
“禀皇上,‘厚谊堂’办理是机密之事,跟个小衙门也差不多少,臣估摸着再有两个月上海那边就会有消息,从上海那边收集西夷书籍和延聘精通西夷语言文字之才也该到,届时便能按皇上所准上道奏疏里章程办理。”
“嗯,接着说。”
“正因为‘厚谊堂’既像个小衙门,办理又是机密之事,所以臣打算让恩俊负责‘厚谊堂’内外守卫、稽查及公文传递。打算让卸任通政司参议庆贤负责钱粮账册、公文存档及吏员名册。”
拢共就那几个人,在咸丰看来实在算不上什事,不假思索地说:“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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