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不在家还在,人活世草木秋,不就是为这个嘛。”
……
就在韩秀峰豪情万丈要把韩家变为名门望族之时,任钰儿趁别人都睡着,带着白天不敢出船舱连儿来到甲板上,遥望着隐约可见海岸线,笑道:“连儿,听船工说明儿下午就能到角斜,到时候跟起上岸,去海安呆两天再跟顾先生道雇船去上海找王先生。”
“哦……”连儿话说不清楚,所以话也极少,不是“哦”就是“嗯”,要点点头。
任钰儿晓得她不是敷衍,再想到她虽有爹有娘但十几年过得像是囚犯样,情不自禁挽住连儿胳膊,回头看着夜色中望无际地海面,迎着习习海风,带着几分豪迈、几分激动地说:“连儿,知道你这些年委屈,可你至少还有娘疼。爹死,娘死得更早,但不觉得有多苦。就像四爷说,现在是天底下最幸运女子,想做什就做什,想去哪儿就能去哪儿。你现在跟样,也是天底下最幸运女子!”
岁,曾大人家小公子那会儿刚岁。”
“这门亲结得真好,郭大人真有眼光!”琴儿羡慕地说。
韩秀峰乐,不禁笑道:“你想哪儿去,郭大人可没那势利。刚才不是说过吗,郭大人和曾大人本就是同年,并且起馆选上翰林院庶吉士。真要是论家世,郭大人出身名门望族,家世比曾大人家好。”
“这说是曾大人家高攀?”
“也谈不上高攀,郭大人和曾大人都是进士,两家结娃娃亲堪称门当户对。”
连儿从不觉得自个儿有多幸运,下意识抬头看着像疯子般地任钰儿。
任钰儿松开手,拢拢被海风吹乱头发,低头笑看着连儿意气风发地说:“过几天带你去上海找洋大夫医治,等把嘴治好就会变得漂漂亮亮。你娘把你托付给,你今后就跟着过,京城那个家不回也罢。要教你读书识字,带你去你爹你娘都没去过地方,把过去十几年没走过路全走遍。将来要是想嫁人,就自个儿挑个如意郎君,到时候帮你去提亲,帮你做主!”
连儿从未见过这样女子,事实上她打出生到现在除她娘和大姐也没见着过别人,心想难道官家小姐都是这样,时间竟愣住。
“真,不会骗你。”任钰儿抚摸着连儿头,又窃笑道:“你娘
想到娃他爹不但对任钰儿真没别想法,甚至打算写家训不许子孙后代纳妾,琴儿心里甜滋滋,再想到之前胡思乱想、胡言乱语又有些难为情,急忙顺着娃娃亲话茬说:“四哥,要是有门当户对,咱是不是也帮狗蛋结门娃娃亲?”
“真要是遇着合适也未尝不可,不过首先得看对方家人品,看对方家家风。人品不好这亲不能结,家风不正,这亲更不能结。”
“四哥,咱家家风也就这样,看差不多就行。”
“啥叫咱家家风也就这样?”韩秀峰反问句,意气风发地说:“琴儿,晓得为何赚着钱还接着做这官吗?不是为别,就是为咱这个家!正人先正己,先从们自个儿开始,再把娃教好,然后诗书传家、耕读传家,再过个几十年,咱韩家到时候样是名门望族!”
“到时候们已经不在。”琴儿噗嗤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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