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日,有本事别让老子遇着,要是被老子遇着,看老子不扒他皮!”
“徐九事回头再说,先说说韩四摆得这鸿门宴,们是去还是不去?”吴忠义阴沉着脸问。
“哥,姓韩定没安好心,你不能去!”张虎急切地说。
“怎会不晓得他没安好心,可要是不去,定会被他小瞧。”吴忠义权衡番,顺手拿起刀:“走,去看看他葫芦里究竟卖得是啥药!”
“哥……”
想到吴家兄弟当年为帮吴大报仇,甚至夜闯柱子家,潘二苦笑道:“觉得他们没那好说话。”
刘山阳笑道:“此时彼时,他们那会儿是光脚不怕穿鞋,真敢豁出身家性命帮吴大报仇。可现而今他们不只是穿上鞋,还戴上乌纱帽。真要是跟咱们火拼,他们要丢不只是身家性命,还有好不容易搏来荣华富贵。”
“可他们要是不来呢?”
“他们要是不敢来,那就更不足为虑。”
……
三做上千总,吴四运气不好战死。”
“四哥,你是咋晓得?”
“给张德坚写过信,张德坚收到信之后居然真当回事,竟差人去他们营里做粮官,这两年直在不动声色帮盯着。”
潘二反应过来,禁不住问:“四哥,他们晓得们在这儿吗?”
“不但晓得,还打算借这个机会公报私仇。”韩秀峰回过头,笑看着他道:“不管咋说也是故人,已经差人去请他们来叙旧,只是不晓得他们敢不敢来。”
“放心吧,不会有事,不过也不能不防。”吴忠义边走边冷冷地说:“虎子,你赶紧去跟李老爷禀报,就说和忠肝去拜见韩大人,去跟韩大人商量两军驻防事。”
想到鲁巷左垒防区跟这边紧挨着,张虎只能硬着头皮道:“行,这就去。”
生怕被韩秀峰小瞧,吴忠义走出营垒又回来换上平时舍不得穿官服,让随行亲兵打起精神,这才同弟弟吴忠肝起翻身上马,带着二十几个亲兵直奔鲁巷。
韩秀峰没想到他们来得如此之快,放下千里眼笑道:“还真是时势造英雄,要是搁三五年前,他们定不敢来。”
“嗯,看着是有
与此同时,刚听书办念完信吴忠义愣住。
吴忠肝更是惊出身冷汗,遥望着鲁巷方向喃喃地说:“徐九刚被调走,韩四就晓得们在这儿,天底下哪有这巧事,定是徐九告密。”
表弟张虎嘀咕道:“什刚被调走,他昨晚就不见!”
“们待他不薄啊,他狗日为何要坏们事?”
“定是想升官发财想疯,想借这个机会攀韩四高枝。”
“四哥,你打算……”
“想哪儿去,大敌当前,怎会做出那等亲者痛仇者快事。何况冤有头债有主,吴大被打死那笔账,怎也算不到韩秀峰头上。”
“四哥,你想跟他们和解,他们会愿意吗?”
“和解没那容易,毕竟那是条人命,但可以先稳住他们,只要他们不生事,咱们就不跟他们计较。不然闹起来会很麻烦,传出去会很难听。”
刘山阳也觉冤家宜解不宜结,禁不住来句:“大敌当前,们要顾全大局,他们样要顾全大局。真要是跟们火拼,他们别说不定能赢,就算赢也捞不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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