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既然话已经说到这儿,想再跟诸位说几句心里话。皇上待恩重如山,钦赐举人,古往今来,又有几人能获赏此恩典,韩秀峰就算战死沙场也报答不皇恩!可形势比人强,皇上眼前之忧,韩秀峰实在是分不。燃眉之急,韩秀峰也无能为力。只能未雨绸缪,分皇上将来之忧,解朝廷将来之急!”
韩秀峰深吸口气,接着道:“知晓内情几位王公大臣,
韩秀峰追问道:“那你们是怎伺候?”
“专门收拾出间屋,桌椅板凳等应用具全换成新,平时勤打扫,不许外人进,就给恭王留着。再就是酒菜和茶点,全挑最好上,这些事全交给吉禄办。恭王很满意,每次来都打赏。”见韩秀峰若有所思,庆贤连忙道:“四爷,觉得皇上之所以命咱们小心伺候,应该没别意思,应该是想让恭王过得舒心点。”
“既然这样那就小心伺候,别舍不得银子。”
“遵命。”
“至于南海分号刚发回详细战报,先拟道公文捎给曹毓英,让他去向几位军机大臣禀报。另外再誊抄几份,分别向知晓内情那几位大人禀报。”
是看到这些,定会龙颜大怒。四爷,您说这些事要不要据实陈奏?”
韩秀峰想想,低声问:“现在有多少人知道咱们在打探夷情?”
庆贤没想到韩秀峰会问这个,连忙道:“除几位军机大臣和郑亲王、怡亲王、肃顺大人之外,大学士周祖培,吏部尚书翁心存,兵部尚书花沙纳和陈孚恩也知道,但他们只是知道,从未来过书肆,甚至都不知道书肆在哪儿。”
王乃增补充道:“知晓们打探夷情王公大臣中,就恭亲王和文中堂来过。您进来时可能没注意,因为知道人越来越多,文大人早在半年前就把牌匾给换。”
牌匾就算换这儿依然是“厚谊堂”,韩秀峰对外头牌匾上究竟是什字号并不感兴趣,而是低声问:“皇上不是命恭王在南书房读书吗,他怎来咱们这儿,是谁带他来?”
“谁去禀报?”王乃增下意识问。
“不方便抛头露面,不然很容易被人误以为在四处钻营。云清兄,这些事只能劳烦你和恩俊。”
“皇上那边呢?”
“昨儿个刚觐见过,今儿个又递牌子求见过,明天再递牌子求见不合适。并且这算不上啥新消息,之前博川已经上过折子,这次只是详情,先搁搁,过几天再说。”见庆贤欲言又止,韩秀峰起身道:“之所以打算先搁搁,并非欺上瞒下,更非担心触怒皇上,丢圣眷,而是想更好地报效朝廷。”
“四爷,您误会,没那个意思。”庆贤急忙道。
“他自个儿想来,来前奏请过皇上,皇上恩准,命恩俊去接。”王乃增顿顿,接着道:“他先后来过七次,每次来呆就是整天,几乎翻阅所有往来公文和翻译好邸报书籍,最后次跟文大人竟畅谈下午。”
“谈啥?”
“谈西夷,没谈别。”
“皇上有没有问过恭王在咱们这儿事?”
“文大人说皇上问过次,得知恭王在咱们这儿只是翻阅往来公文,只是解夷情,没见别文武*员,就命咱们伺候好恭王,说恭王要是在咱们这儿有点闪失就拿咱们是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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