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博激动地问：“去湖北
话，就是去胡林翼胡大人麾下效力。要是去江西，就是去曾国藩曾大人麾下效力？”
“嗯。”
“哥，
……想去湖北，去湖北离咱们老家近点。”
“行，去湖北就去湖北，四爷正在等信儿，吃完中饭就动身，待会儿让账房给你准备四千两银子。”
“哥，有点积蓄，不用你银子！”
“传递消息，你要是愿意去，人家那边打探到贼情，会整理编纂好交给你，然后你想法儿赶紧传递到京城。有点像坐探，不过人家不但不会防着你，还会以礼相待，会好酒好菜伺候着。要是打
大胜仗，说不定还能分你点军功。”
“有这样好事？”韩博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屋里没外人，韩宸没什
好担心，不禁笑道：“别看曾大人和胡大人很风光，可他们不但朝中无人，甚至有不少王公大臣担心他们尾大不掉，只能求肃顺大人和四爷在皇上跟前帮着美言。四爷可以帮他们在皇上跟前说几句公道话，但要是不晓得江西和湖北那边情形，到时候怎帮他们开这个口。所以得安排两个人去阵前效力，帮着互通消息。”
这可是能被侍郎大人和巡抚大人待若上宾美差，韩博越想越激动，又忍不住问：“哥，四爷有没有说要是去话，能做个啥官？”
“你要是想去，那就赶紧收拾行李带上履历去京城，四爷会帮你先谋个八品县丞，然后想办法把你分发去江西或湖北差委试用。等到江西或湖北，曾大人和胡大人自然会给你谋个实缺。”
仅无用还劳民伤财。”
“四爷觉得办没用那就不办，反正这儿离大沽口近三百里，那边真要是有战事，哥您想驰援也来不及。”
“四爷倒不是让袖手旁观，而是觉得银子应该花在刀刃上。他已命上海和南海分号打听能否买着洋炮，等有准信儿就会奏请购置洋炮加强海防。”
“哥，你是说四爷让咱们把办团练银子省下来，到时候可以用来买洋枪洋炮？”
“嗯。”韩宸微微点点头，随即话锋
转：“四爷还说现在有个出仕为官机会，只不过要去湖北或江西效力，让问问你愿不愿意。”
“着什急，又不是给你。”韩宸瞪他眼，恨铁不成钢地说：“亏你还跟当这多年差，居然点人情世故也不懂。要说同乡，京里四川同乡
“哥，这好机会，自然想去，可走天津那边咋办？”
“天津那边不是有崇厚大人吗，你决定去话，四爷会给崇厚大人修书，崇厚大人自然会安排可靠之人接手。”
堂弟能做官，韩宸样高兴，想想又说道：“四爷说不会让你就这去，可以从这边挑选几个老实可靠勇壮，也可以在赴任时去趟固安，去河营挑几个兵勇。”
“哥，既然四爷都想好，那真去。”
“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这好机会为何不去。”韩宸拍拍他胳膊，又笑道：“对，你得赶紧想好是去湖北还是去江西。”
韩博愣住。
韩宸笑看着他道：“四爷在信里说很清楚，虽说是去曾国藩曾大人或胡林翼胡大人麾下效力，但用不着上阵杀贼，而是去粮台当差。”
“去做粮官？”
“也不是。”
“那去粮台当啥子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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