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宅院比兄长家还要大,并且比兄长家更清静。
许乃钊真有心搬过来暂住,可又有些不好意思,不禁回头问:“光成,你意下如何?”
张光成不假思索地笑道:“禀大人,晚生以为这也是韩大人番心意,您要是不搬过来,韩大人定会以为大人您不高兴。”
“是啊许大人,这真是韩大人番心意
“这儿不是说话地方,大人能否赏光移步达智桥胡同,那儿有座别院,就在前面不远。下官已准备好酒席,想代韩大人先为大人接风洗尘。”
之前几年,许乃钊虽说是在江南大营帮办军务,其实无所事事。
这几天在兄长家,住着样不是很舒坦。毕竟那个家不但有兄长,还有嫂子,侄子和几个侄孙。
再加上这些年聚少离多,这亲情也随着时间推移没之前那浓,真有股寄人篱下之感。
而韩秀峰不只是他提携人,也能算他晚辈,受韩秀峰之托前来邀请林、张二人又如此恭敬,许乃钊老怀甚慰,口答应道:“既然二位如此盛情,那许某就叨扰。”
*员得赶紧去吊唁,所以只能委托等赶紧来跟大人告罪。”
许乃钊这几年不但跟韩秀峰通过几次书信,而且知道韩秀峰从松江府海防同知兼江海关监督任上奉调回京后,官运亨通,路青云。
来前不是没想过给韩秀峰去封信,可思前想后又拉不下这个脸,毕竟当年他是位高权重封疆大吏,而韩秀峰只是个捐纳出身正五品同知,并且这同知还是他和时任松江知府乔松年提携,连调任永定河南岸同知都是他托彭蕴章帮忙。
想到韩秀峰并没有忘他,收到信儿就赶紧托人来拜见,所托还不是般人,许乃钊很是欣慰,不无感慨地说:“志行也太客气,实在抽不开身那就改日,反正来日方长,还要劳烦二位老弟跑趟。”
林庆远再次拱手道:“韩大人说,没大人您关照提携,就没有他今日!”
正如林庆远所说,别院离得并不远。
众人说说笑笑,会儿就到。
得知这个闹中取静三进宅院是韩秀峰租下,并且韩秀峰现在驻南苑平时几乎不回来,许乃钊追问道:“林老弟,志行真是这说?”
林庆远边示意从书肆那边过来下人伺候许乃钊洗脸,边微笑着确认道:“韩大人真是这说,而且韩大人自奉旨驻南苑之后次也没回来过,大人您要是喜欢清静就搬过来住,想住多久都没关系。”
张得玉也拱手道:“大人,下官和庆远就住在后头院子里,两座宅院早就打通,大人您和张老弟要是愿意搬过来住,不管遇着什事还能有个照应。”
张得玉更是很认真很诚恳地说:“许大人有所不知,没有韩大人关照提携,样没等今日,所以等理应代韩大人前来拜见,理应代韩大人为大人接风。”
见许乃钊若有所思,张光成急忙道:“许大人,林老爷和张老爷都是从上海来京,林老爷当年在上海还见过您,只是您公务繁多不记得,所以说真不是外人!”
许乃钊下意识问:“二位老弟都是随志行从上海来京?”
“禀大人,千真万确。”
“哈哈哈,说志行为何托你们二位来呢,原来正如光成所说真不是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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