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官无能,愧对皇上。”
“句无能就完,换作,定会上折子请罪,奏请皇上革职,并著交办议处。”
“大人所言极是,下官其实也想自请处分,可算算之前捐加级记录不多,要是再被交部议处,恐怕剩下那点加级记录不够抵消处分。”
越说越扯,文祥被搞啼笑皆非,禁不住骂道:“都什时候还嬉皮笑脸,能不能说点人话?”
“倒是想说,可你倒好,竟把晾下午。”
想到肃顺这家不晓得啥时才能抄完,韩秀峰干脆马不停蹄赶到刑部,给守门差役塞个门包,在衙门口等约莫炷香功夫,个主事跑出来把他迎进左侧间公房,帮着沏杯茶,让稍等。
结果这等竟等到太阳快落山,直到外头敲响散班梆子,文祥才捧着叠卷宗走进来。
“下官拜见文大人,文大人吉祥!”
“原来是韩老弟,罪过罪过,让老弟久等。”
“大人这是说哪里话,大人公务繁重,倒是下官冒昧前来拜见,耽误大人公事。”
也不知道崇厚是不是觉得韩秀峰已对天津海防心灰意冷,已有小半年没再跟之前那样差人传递天津消息。
韩秀峰嘴上跟荣禄、王千里等人说不用再打探,其实心里却很想知道天津那边情形。
可走到这步又不好给崇厚去信询问,因为旦问就不能坐视不理,就算自个儿不去也要跟去年那样派两三百兵去天津协防。
万般无奈之下,只能去找肃顺打探。
没曾想肃顺既不在为皇上三旬万寿忙碌,也不是在为天津海口防务担心,甚至都顾不上两江、闽浙和四川战事,而是正忙着抄已革户部员外郎台斐音家!
“有正经事要办,你以为跟你般清闲!”
“瞧你这话说,清闲?”
“不是游
想到韩秀峰在这个节骨眼上,躲竟躲三个多月,文祥就来气,把案卷往茶几上扔:“老弟何时回京,怎不提前知会声,好让本官摆酒为您接风洗尘啊!”
韩秀峰知道他心里不痛快,微笑着拱手道:“大人客气,岂敢让大人给下官接风!”
“这有何不敢,老弟您可是钦差。对,这次奉旨赴口外,差事办顺不顺,飞禽走兽有没有捕捉到几只?”
“劳烦大人挂念,说起来惭愧,这趟竟白跑,飞禽走兽只也没捕捉到。”
“说老弟别生气,古人云食君之禄分君之忧,老弟深受皇恩却连几只畜生都捕捉不着,皇上要老弟何用?”
世袭辅国将军宗室锐庄、礼科给事中隆庆、候选知州联昌、告病同知台布好像也被牵连进去,均著听候传质。
据说竟有个叫着吉升漏网之鱼,不晓得跑哪儿去,仍著严缉务获,以便归案讯办。
找不着肃顺只能去找文祥,结果请侍卫去军机值房打听,才知道文祥竟不在军机处,而是在刑部大堂,正会同刑部清理刑狱。
事有轻重缓急,之所以在这节骨眼上忙这些,据说是御史许其光、朱潮上道奏请清理刑狱折子。称案有留牍、怠玩迁延,积压甚多,务须遵例迅速审结。
皇上原本是命肃顺和文祥起会同刑部核实查办,可肃顺忙着抄家抽不开身,这差事就落到文祥个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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