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觉得这大家子,在县衙不能没人,打算把儿子送县衙户房或兵房帮闲,等县衙各房有书吏缺空出,再花点银子找几个人作保顶上,虽然只是个书吏,但至少能免些徭役和赋税,还能帮着照看家里。
潘二说是团练事,可韩秀峰根本无心想那些,因为这几天经历切,让他意识到两宫太后和恭亲王等留守京城王公大臣会有大动作,定是在谋划怎对付肃顺等先帝托孤赞襄大臣。
可有大行皇帝遗诏在,她们又能做什呢?
何况后宫不得干政是祖宗家法,就算官心、旗心、军心、民心全在她们这边,难道还能冒天下之大不韪地视大行皇帝遗诏于不顾,授意文武百官群起而攻之,罢肃顺等人官,革肃顺等人职?
想到这跟造反差不多,韩秀峰觉得两宫太后和恭亲王应该不会也不敢这干。可想到文祥连打带削这些安排,又觉得他们真有可能对肃顺等人来硬!
也是为您好。”
“为好,究竟咋,是贪赃枉法还是谋逆?”
“四爷,您就别问,们几个说起来是在总理衙门当差章京,其实就是个跑腿,王爷和大人们事们几个哪会知道。们只知道得伺候好您,您想打牌,咱们陪您打牌。您想吃酒,咱们陪您吃酒。您想听曲儿,这就去找戏班子。”
韩秀峰阴沉着脸问:“大行皇帝宾天还没满两个月,现在能听戏吗?”
“别地方不能,但在这儿您百无禁忌。文大人交代过,只要能让您高兴,只要不出门,做什都行。”
特木伦话音刚落,林庆远就跟献宝似捧出叠书信:“四爷,日升昌被洋人给抢,好在洋人只要银子不要书信,小去盯着那些个伙计整整翻找两天,总算找着您家信。”
“四爷,家书抵千金,要不您先看看家信,酒席马上就送过来,等酒菜摆上桌,咱们再给您接风。”
“好吧,不为难你们。”
韩秀峰回房看会儿书信,有老丈人寄来,有大哥让侄子仕通仕达写,有潘二和柱子。
家里倒没什事,琴儿挺好,两个娃不但聪明而且懂事,反倒是大哥和二哥想法比较多,个觉得他儿子启蒙晚,之前在乡下请先生学问也不高,别说考举人中进士,恐怕连秀才都考不上,打算给他儿子捐个文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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