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敏皱眉看着算盘珠子,记着这月开支。年以来,这样贫苦日子已将个十指不沾阳春水大小姐逼得连鸡毛蒜皮小事都要记在账上,且瞧着愈发凋零生意,她几近红眼。
忽然,“哐”地声,有人推门而进,股酒味飘过来——
贺敏护好放着钱银小匣子,警惕地看着他。
。”她若称沈延声阿爹,他便没有不去道理。
又刻钟后,沈时葶那作祟心理总算散去,下塌饮整碗甜豆花,便老老实实上榻歇息。
翌日天明,沈时葶换身沈延最喜欢靛蓝色长裙踏上马车,前往沈宅。
说实在话,走在这条小路上,望着黄土泥墙,她心绪有些恍惚。这座宅子只有两间屋子,甚是简陋,是沈延故去后沈家才搬到此处。
他二人走近后,才发现门前落锁。
沈时葶眉头蹙起,就见隔壁宅子里出来泼水妇人,她抱着盥盆探出身子,上上下下地打量穿着富贵二人,“你们找沈家兄妹?嗐,别找,白日里姓沈千金大小姐还要去看顾铺子呢,那兄长更别提,自打和离后便日日酗酒,不着家哟。誒,你识得这家人?那你可知这家姑娘原是京都个高门大户千金,据说是当官呢,结果是抱错孩子,你说离谱不离谱?”
沈时葶愣瞬,避开这话题道:“铺子?”
妇人“哦”声,“就在西市,好似是卖脂粉,啧,不愧是大小姐,卖玩意都上档次,日日花枝招展哟。”
沈时葶看看落锁木门,又仰头看看陆九霄——
此时,西市间脂粉铺子里,仅有两个顾客付银子走出门,这间铺子便冷冷清清,毫无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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