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如何,总该是做点什,不叫他这样痛苦
虽然有时候,他也会妄想,江淇文你要实在不行你就说你都是因为看网站,其余全部抛掷脑后,不要再细究……
这种想把理不清思绪全部剪断烦躁是什呢?是奋不顾身吗?还是单纯懒惰呢?于是他时常怀疑他对江淇文感情,甚至于怀疑自己是否具备爱个人能力。
不过,杜绝希望就不会失望。此刻柳生做好最坏打算。他是给江淇文第次写短评、角骨化那只鹿,他宁可辈子念着他,念着骨化前那只手最后温度。
他太过瑟缩,哪怕是另方死后,都没有让那头鹿去殉情胆魄。
如果两周后真是他们结局,这回,他自己能主动迈出步吗?
“如果雪会说话,你愿意给他周时间吗?”江淇文说,握着伞柄手开始不稳,“如果他没能找到自己,或者他说不能打动你,他就主动离开。”
柳生皱眉,“你威胁?”
“这不是承诺。”江淇文有些失态,自顾自说,“如果可以,你就去找导员说江淇文换寝室不用再继续审批。”
柳生吸气,“你没必要……”
“如果不能,就什都不用做。”
会信承诺。不敢表白,很害怕,从没有像现在这样憎恶过文学,因为不论说出什动人话,你都可能觉得在巧言令色。
“感觉,就好像知道远方村庄有条放火龙。花费很多时间去解什是龙,花费很多时间去相信真有龙,然后得知很多村民受伤,正在学习如何屠龙时候,知道有个接着人在死去。”
柳生垂下眼,攥紧冰凉指尖。
他轻轻说:“你想说什?”
“想说要对你负责。已经招惹过你,如果只凭句模糊‘爱不分性别’,不知道你安全感会从何而来。不希望们在起你永远感觉岌岌可危。你心里被种下怀疑种子,是主观价值不可撼动。”
柳生站在雪夜里,眼里是决绝和克制不舍。他看着江淇文红眼睛,鼓起莫大勇气抬起手,摸摸他脸,“别哭。”
“在此之前,每天都教打球好不好?”
江淇文哽咽着,很重很重地点头。
柳生看着这个往日里意气风发少年,在他面前崩塌出大片大片脆弱,心里冒出个酸涩想法——
如果他下辈子是女孩子,此时此刻,是不是就能大胆地牵起他手,吻他额头?
“……”
两人在路侧定格,干燥风好像把他们捅穿。
柳生望着他坚决又悲恸表情,叹口气。
“好,答应你。给你两周,上你屠龙课程。在那个村落吊着口气等你。但如果你觉得迈不过那道坎,不要有压力,们好聚好散。”
柳生直坚信他是他们二人中更加理智那个,因为他是情感上吝啬鬼,功利投机倒把者,见形势不好就会立刻撤退。
“谁要和你在起。”柳生低声说。
“对不起,没有你笔下角色那勇敢,那坚决,永远都能洞察对方心理。只是没由来地笃信,如果这次失败,你会离而去。”
柳生犹豫下,还是说:“你感觉很准。”
江淇文突然说:“周。”
“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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