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他堂堂祥瑞竟然沦落和凶兽般,靠着别人血过活,真是没脸见人。
。
完全无法抗拒他血涂年见他没有要移动过来意思,只好将身子倾过去,只手捧着他手臂,唇覆在伤口上慢慢将血吸入口中。
在他看不见地方,烛酒眼中竟有丝病态满足感。
将血咽下去之后,涂年觉得全身毛孔都打开般,如沐春风,就连沉重身体都松快不少。
涂年算着量,没敢多吸,他感觉自己就像话本里描写狐狸精样,而烛酒就是那个小书生,被他吸着阳气……
差不多吸完之后他小心舔舔烛酒伤口,兽类般都会有这种习惯,受伤之后舔伤口有助于伤口恢复,狐狸也不例外,涂年自然也延续这个习惯。
小心翼翼力道就像把小刷子刷在烛酒心口上。
见他动作慢下来烛酒问道,“够吗?”
“嗯。”
涂年用手背擦擦嘴唇,将上头残留血渍擦去,垂着眸子不看烛酒,“下次你不用把伤口划这大,用咬,牙很锋利不会像你划那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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