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酒:“哦,看来你是想当上面那个,那下次们换过来好。”
“……”涂年,“谁和你还有下次啊!这次是意外、意外!”
被气说不出话涂年重重地躺回床上,将自己窝在被子里,被子里全是烛酒身上干净草木香气,他偷偷吸口气,别说还挺香。他身上也很干爽没有点粘腻感觉,烛酒应该给他做过清洁,想到这涂年脸又有点热,将脸埋得更深。
烛酒在床边站定,看着被窝里鹌鹑忍不住扬唇角,以前怎没有发现他这容易害羞,明明以前对他都是幅拽到不行模样。
烛酒本来还想将他从床上拉起来吃点东西再让他睡,可是手才碰到他就被他身上温度给吓跳。
烛酒见他直在变化眼神,忍不住轻笑声,“饿没?要不要吃点东西?”
运动这久,不得不说确是有点饿,但是他现在可以说连抬手力气都没有,肌肉酸痛伴随着脑子都有些胀胀。
叫烛酒喂他那他宁愿饿死!
涂年抬眸看眼烛酒,他还是那精神就连衣服上连个皱都没有,太不公平。
涂年:“昨天那个是意外,们就、就当没发生过就好。”反正烛酒又没吃什亏,吃亏是他。
睡过去,他就那样拥着看他夜,总觉得像是做梦般,美好得有点不真实。
涂年醒来时候还有点懵逼,只觉得身子沉重不像是他自己,特别是腰简直要断。
随着记忆慢慢回笼他表情变得异常精彩,青块白块。
咬着后槽牙狠狠道,“畜生!”
其实刚开始他是有意识,那种情况下发生这种事他也没啥好说,毕竟都是大老爷们也不会少块肉,而且还挺……舒服。但是他要做是上面那个!怎到最后成下面。
烛酒这才忙将人挖出来,手摸摸他额头,脸色有几分难看,“你发烧。”
他昨天已经很小心,没想到还是让人发烧……
涂年后知后觉,“就说有点不对劲。”
看到烛酒脸色,他微微愣下,好像明白他心中所想说道:“这不关你事,你也知道身体直都不太好……”
说着说着总觉
烛酒用汤匙搅搅碗中粥,让它凉快点,边漫不经心道:“可那是第次,你得负责。”
涂年:“……无耻!”
人怎可以无耻到这个地步!!!不,他本来就不是人……
烛酒:“事实就是这样,还是说你吃干抹净就想跑?”
涂年:“你……才是下面那个负什责啊!”
就在这时烛酒从门外走进来,手里还端着碗粥,见到坐在床上打扮清凉涂年他挑挑眉,“醒?”
接受到他目光涂年脸色瞬间通红,连忙拉起被子将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双眼睛,声音微微有些沙哑,怒道:“……你、你还有本事出现在面前?!”
烛酒将粥递给他,“昨天是你直缠着不是吗?”
昨天那些不堪入目记忆又重新在他脑中溜达圈,涂年脸热得简直要爆炸,把被子围得更紧点,确像他说那样,昨天好像是自己直缠着他……
但是那还不是他害!他昨天本来都是好好,就因为他血!全都是他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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