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醒来日头已经很高,涂年哼哼唧唧从被窝往外爬,刚醒来脑子还有些混沌,只觉得骨头发软,像滩水样支不起他这有趣灵魂。
等回神之后才发现今天这太阳竟是从西边升起,烛酒竟然没有叫他起来吃早饭!没有拉着他去散步,简直不正常。
不正常烛酒正在忙活着,脸色有点黑,他竟也跟着睡
只是某人像是接触不到他眼中信息般,依旧立在他身后,涂年忍无可忍,“你!出去!”
“地上滑。”烛酒紧抿着唇,低头看眼卫生间那满地瓷砖,虽然已经是防滑,但是他还是有些不放心,就这磨磨蹭蹭走出去,出去后也是守在门口,里头稍微有点动静他就能最快到达。
涂年上完厕所也是被抱着回去,他也不挣扎,认命般将鞋子还给他。等回到床上之后,看看时间已经五点四十多,这胡乱地气遭他也没有什睡意,伸手扯扯烛酒袖口,“酒儿觉得们得谈谈。”
某人对他真是保护过头,其实他有时候也很享受烛酒为他忙前忙后,那种满足感不是说说能出现,但是旦事情过头带来就是头疼。
烛酒将人拉进自己怀中,双手抱紧才应道:“好。”
涂年见吵醒他,有点不好意思,便道:“你继续睡,去上个厕所……”
烛酒:“抱你去。”
“不……不用……”
话还没说完,人就已经悬空。站在马桶前他有些语塞,烛酒让他站在自己脚上,因为是抱过来所以没穿鞋。
见他迟迟没有动作,还很贴心道:“不看你。”
暖呼呼怀抱将涂年脸熏得通红,他眨眨眼,侧头唇就被吻住,黑暗中反而能看清烛酒原本眸色,瞳孔中圈赤红色,原本清冷气质瞬间褪去,配和着夜色那就是勾人夺魄妖精。
都不需要烛酒使劲,涂年就缴械投降,肩颈上又多几个说不清暧昧红痕。烛酒身上自然也是不用说,小少爷向来不讲究,到关键时刻手上有多少力气就用多少力气,这就导致烛酒身上总是道道划痕。
涂年窝在烛酒怀里嘟囔句:“你竟然用美男计,节操呢?”
某人也不否认就这噙着笑看他继续去会周公,这……你说这怎谈!
看眼外头天色,胡闹这久外头已是天光大亮,烛酒揉揉怀中人脑袋,引来声哼唧这才满足收手,抱着对方迎着日光闭上眼,向来没有睡懒觉习惯他今天突然就想这做,觉得所谓幸福就是如此简单。
这是看不看事情吗?
涂年深吸口气,压着火气,“烛酒,你不觉得你有点太夸张吗?不就是肚子里多块肉,腿脚又是好。”
说着他动动手脚,挣脱开烛酒束缚。烛酒不敢用力,所以很容易就被挣脱开,涂年赤脚踩在瓷砖上,被捂热乎乎脚突然碰到冰凉地面被激得打个激灵,白玉般脚趾忍不住蜷缩起来。
现在已经是十二月,再过些日子就是元旦,气温也与日俱降。
烛酒忙把自己鞋子推给他,涂年也不是会虐待自己主,直接就穿上去。但是有人在他旁边他就尿不出来,他瞪眼那多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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