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还是满满好心情涂年突然就怒,他已经个多月没有出过门,就算出门烛酒也定在场,而且出门地方也永远是那几个。从上次从医院回家他就像是被软禁样,而软禁他人就是烛酒,虽然说有些伤人。他直在忍,因为他明白烛酒担心,也明白他为什会这样。
涂年:“又不是小孩子,个人在家怎?直
虽然涂年很给面子点头,但是他犹豫已经戳到烛酒那“纤细敏感”神经,脸色也是黑度,直到涂年主动献吻这事才算是过去。
说是过去也没有过去,因为他发现烛酒第二天竟然开始健身??!虽然烛酒打死也不承认这事和涂年那个短暂犹豫有关系,但是还是让涂年偷偷乐好久……
两人吃过早餐之后,涂年刚起身想要收个碗就被阻止,烛酒不由分说地将他按在座位上,自己收起碗。
涂年乐得清闲,但是过分清闲就是无聊。
烛酒有事要去趟公司,但是临出门时候他犹豫,想想还是把涂年叫过来,“你和起去公司。”
过头,感觉不过才过几分钟,再睁眼时针竟然悄然跑过好几格。
涂年下楼,看见坐在餐厅烛酒,本来还想和对方保持距离好好谈谈凌晨没谈成那件事,但是腿不争气,不听使唤就往别人身边凑。
“酒儿呀,饿,有没有啥可以填肚子呀?”
烛酒这才放下手中电脑,去厨房将早就温在那早餐端出来,原本按照涂宙和金离建议,涂年食谱都做规划,每天吃什也都是按照上面走,只是食谱比较单,简单来说就是绿油油片,全是各种蔬菜。很偶尔才能排上顿肉,每次吃饭涂年都如临大敌,脸苦涩将菜塞口中。
虽然知道这都是为他好,但是烛酒看不得他受罪,开始变着法将做这些菜。
涂年皱皱眉,摇头,“不去。”
去他公司更是无聊,还要接受各个方位打量目光,去过几次都去怕。
“你个人在家不放心。”虽然他可以派手下过来甚至可以把他送到几个哥哥家中去,但是涂年只要刻不在他眼皮子底下他就不放心。
烛酒沉吟下说道:“今天在家里办公。”
又是这样!
那段时间支要是有空闲时间他就开始琢磨做菜,每当这个时候涂年就会搬把高椅手中再捧杯热牛奶撑着头看他做菜,他身上那昂贵衣裳怎看都和厨房格格不入。但要不怎说认真男人最帅,本来烛酒就是按着涂年喜好长,这认真就更是把他迷得五迷三道。
都是自己,涂年也不会故作矜持,经常看着看着就过去献个吻什,和之前那个看见烛酒就脸冷色他简直不是个人。
当然好几次因为这个吻导致整锅菜都糊,所以后来烛酒干脆把门给锁,外头贴个“厨房重地,涂年勿进”,这贴条还是在吃次糊菜之后涂年自己写,烛酒也随着他,帮他贴在最显眼地方。
说到这件事,有次烛酒问涂年,“如果长不是这个样子,更丑点,你还会喜欢吗?”
问完之后房间陷入诡异沉默,涂年想下觉得应该也会喜欢吧,只不过会稍微慢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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