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说着沉默下,而后扯扯烛酒衣裳,说道:“以后不要把个人留下。”
烛酒动作顿顿,让涂年把脚踩在他膝盖上,又让他低头自己吻上他唇,将消毒带来疼痛全封在唇齿中。
涂年脸颊微红,他觉得他怎能脸不红心不跳说出刚才那种话呢,定是怀孕让他智商变低。
烛酒只明白自己真是爱惨这个人,他从不知道原来爱情可以让人变得如此愉悦。
这次涂年倒是没有躲,乖乖坐在那吃饭,烛酒:“会难受吗?”
他摇摇头,吞下最后口饭才将受伤脚抬给烛酒看,“受伤。”
烛酒将他胡乱贴创可贴小心翼翼地给撕下来,那道口子没遮挡完全,bao露在他眼前。
伤口不算深浅浅道,边缘还沾着些干涸血迹,烛酒是又心疼又好笑,心疼他受伤好笑他这委屈。
心口酸涨酸涨,被积满软成团。
烛酒是真被他吓跳,鞋都来不及换大衣也没脱就忙跑到他身边,涂年脑袋埋在他肩颈处,才会就润湿好大片。
他问涂年出什事,他只是摇头,他便不再询问将人抱得更紧些。
等涂年情绪稳定下来,他就又开始害臊,不明白刚刚自己是怎,好好怎说哭就哭呢,因为哭得有点凶这会还打着哭嗝,连着脖子根都臊得通红,把头死死埋在烛酒肩膀上,不敢抬头。
烛酒没有强迫他,看眼桌上饭菜基本还没动,脸色稍凛,“先吃饭好不好?”
公司事有些棘手,所以他在公司多忙会,期间有给涂年发消息,但是谁知道手机那凑巧没电关机。
烛酒揉揉他头发,许多话想要说却不知从何说起,千言万语最后也只是问出句,“失败也是又光着脚?”
涂年抿抿唇,像个小学生样开始告状,说他是怎被刺破,又说那个挂钩竟然掉在路中间。
嘟嘟囔囔半天,战火最后还是拉到烛酒身上,说他出门都不和自己说声。
烛酒取医药箱来,“贴便签在床头。”
涂年说反正自己没看见,没看见就不作数。
饿是真有点饿,虽然很难为情但是饭还是得吃。
涂年强硬道:“你转过头去,别看。”
“好。”
烛酒放开涂年手,偏头不去看他,让他好好吃饭。
涂年扒着碗里饭,等他吃几口之后烛酒才转过来,只见涂年眼睛都有点红肿,伸出手指轻碰下他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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