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荒:“你可是生错年代,你要是在以前唐门都不怕没有传人。”
涂洪点头赞成,“可能五毒教也会来抢下。”
涂年:“优秀如,在哪个年代都这吃香。”
众人:“……”
涂荒:“你这脸皮也是与日增长,现在少说也有城墙那厚吧,过来给捏把。”
烛酒低笑,涂年恼羞成怒狠狠捏下他软肉,也就烛酒这种能忍人才没有喊出声。
看着他脸色涂年哈哈大笑,刚想跑就被拥进怀中,“做坏事就想跑哪有那简单,来帮切菜。”
涂年:“切菜?那你真是大材小用,像这种大师是从来不碰刀,那都是帮厨做事,要炒菜。”
也不知道他是心血来潮还是突然开任督二脉,说什都得炒道菜,烛酒颇有种搬起石头砸自己脚感觉。
午饭时候,大家看着桌子上那碗黑乎乎东西,下意识都避开,涂年自己刚想尝时候被烛酒给阻止,他先伸出筷子吃块这不明物体。
家瞬间松口气,气氛也稍微闹腾点,涂年起身去找烛酒。
涂年离开客厅人都看向涂宙,全都是摸爬滚打过来人又哪里能那简单骗过。
厨房里,烛酒还是身白衬衫,衬衫这个东西实在挑人,太壮不行太瘦也不行,很少有能把白衬衫穿得特别好看,烛酒是个另类,身材高挑皮肤又白,再丑衣服套他身上都能变得很好看,穿上白衬衫尤为有感觉,像是画里走出来谪仙人。
而他总穿衬衫原因也很简单,则不会出错二则他不爱挑衣服。
这会“谪仙”手里拿把水果刀,袖子堪堪卷到手肘处,腕骨突出个小结,手起刀落面无表情将水果等分。
他就坐在涂年左手边,右手边是烛酒,说着就伸手捏把,没有想象中软乎乎触感,以前小时候四个哥哥都喜欢捏他脸,因为他脸上全是肉,后来长大之后好很多,但是也还有点婴儿肥,现在已经没有肉感。
涂荒怔怔,收回手。
有些时候变化悄然无息,然后在个特殊时间点你会突然察觉到它,然后感叹句原来在看不见地方早已有迹可寻。
饭后,涂年往后靠在烛酒身上,这会精神明显不如之前那
见他脸色没有什明显变化,涂年突然就有信心,他问道:“好吃吗?”
烛酒:“瞬间尝尽五味。”
“……”
涂年咽咽口水,咬点尖尖,好吧……还真是酸甜苦辣全都有。
他们两个试完毒之后,其他人也都耐不住好奇心尝点,时间桌上众人脸色像调色盘样,颜色各异。
涂年靠着墙看会,走到他旁边帮他理理额前碎发,说道:“这位大师,你不去外头摆个摊收门票真是可惜这张脸。”
烛酒往他嘴里塞块水果,“家里头有个小哭包,怕他吃醋又哭,不敢去。”
正咬着水果涂年顿顿,他怎就成小哭包……想想之前事,突然就想到情绪极其不稳地日子,动不动就觉得这个世界最委屈,然后抱着烛酒哭得把鼻涕把泪。
瞬间从脖子红到耳朵尖,实在是太丢人。
涂年用手捏块苹果硬塞到他嘴里,“你可快闭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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