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道道不爽态度立即收敛,换成在心里默默吐槽:不知道,还以为你俩才是亲兄弟,陆余分钟看不见都不行,恨不得把你栓裤腰带上。还以为他是个言不合就干架酷哥,谁能想到碰到你就化身男保姆啊。
而灼宝被安道道刚刚那凶,倒是终于找到感觉。
情绪这种事,只要有个好开头,后边就都顺理成章,灼宝小鼻子皱,嘴巴扁,眼泪迅速从泪腺蔓延开来,长睫毛垂,终于挤出第滴泪。
陆余当即心疼得不行,无声地用手
就在这时,粗重脚步声由远及近。
那声音下下砸在地板上,听起来很像成年男人脚步。
来不及!
灼宝在混乱中,自己把饼干撒,“哇”地声哭出来。
其实,今天因为有便宜大哥护着哄着,灼宝完全没受到丁点委屈,情绪不太到位,所以哭起来应该也不真实——毕竟滴眼泪也没挤出来。
这是灼宝和安老太太祖孙俩保留节目。
安老太太有时候会故意给孩子们发些小零食,唯独落下最小灼宝,似乎很喜欢逗哭他,倘若安致远或者郭琳来质问,就很无辜地说:“灼宝太小还不能吃。”
偏偏灼宝傻乎乎,不记吃也不记打,次次上当,这回更是自己主动往枪口上撞。
安谨有点头疼:“哥哥给你拿。”
安老太太:“不行你太小不能吃。”
资产数额没概念,但也不是什都不懂。
他只是年纪小,又不是傻。
他有眼睛,会看;有耳朵,会听;再不济还会用手机上网,知识面比大人们想象得要更广。
他能感觉出来,大伯和爸爸关系并不好;他从大人们偶尔只言片语里判断出来,大伯和爸爸就是因为在争抢公司所以才成这样。
安谨不想长大之后,和灼宝之间关系,也变得像爸爸和大伯那样生分。
他对这次演技有自知之明,干脆用小手手捂着脸,多少挡挡。
因为捂着眼睛,便也没看到来人,所以当灼宝听到陆余哥哥关切而愤怒“谁欺负你”时候,整个崽都有点懵逼。
他抬起张干打雷没下雨、明亮清澈大眼睛,呆呆地望着陆余:“你怎来?”
跟在陆余身后,“粗重脚步”主人安小胖子,呼哧呼哧喘气:“他不放心你!非拉着来找你!”
陆余幽幽看安道道眼。
俩人声音同时响起,但安谨更快步,抓把曲奇,全塞到灼宝小手手里。
都已经做好放声大哭准备灼宝:“……”倒也不必对这好,有点影响发挥。
只是几块饼干而已,安老太太原本没那在意,但现在看亲亲孙子为护着灼宝,这样跟她作对,愈发不满。
俗话说“老小孩儿”不是没有道理。
安老太太居然伸手去夺,安谨见状把灼宝护在身后,灼宝夹在祖孙俩之间,默默地为安老太太加油:快把饼干抢走!不然爸爸来,还没哭成,计划还怎继续?
只是想想就觉得难受。
安老太太:“回去干什?奶奶说话你不爱听?……哎,灼宝,你什时候回来?!”
既然被发现,安予灼干脆现身。
他啪嗒啪嗒跑过去,指着曲奇饼干说:“灼宝也想吃小饼干!”
安谨闻言就觉得不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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