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宝!灼宝!”
“灼哥!灼哥!”
“安予灼!”“安予灼!”
……叫什都有,安予灼听到这样呼声,反而更不扭捏,这样高人气,让他想起当初做总裁、参加年会时盛况,每年他都要唱首《感恩心》,也是在“小安总!小安总!”欢呼声中,踏上舞台。
下属们都夸他这首歌唱得特别好,堪比原唱,应该是他最拿手曲目,但今天这场合,大半都是未成年,《感恩心》会不会太过成熟?该换首什好呢?
“啊啊啊啊啊啊!!!走你!”
安予灼确信,篮球是在鼓点停止之后,才被前排女生扔到他手里。
真是天外飞球,下意识才接到,这会儿不知是谁喊声:“是灼宝!”
“安予灼!”
这个名字仿佛连通什点燃派对开关,欢呼声立即拔高,整齐划到能掀翻房顶程度。
“嗯?”
陆余没再说话,他往后靠在椅背上,没去看安予灼眼神。
心里想着:
他不能跟安予灼分别.
教官们表演完毕,再后来就是同学们才艺展示时间,位学民族舞女孩子最先站出来,跳段《快乐啰嗦》,直接将现场气氛托向高潮。
“不定。”
“可是不都是会有分别吗?”安予灼听着周围同学小声抽泣,他抬眸看向陆余。
夜幕低垂,环境不算明亮。
“未来们也许会分别。”陆余对上安予灼目光。
安予灼皱皱眉,像是想到这样分别,心里有些不是滋味:“们……也会吗?”
陆余忽然扯下他胳膊:“弹首尤克里里吧,看那边有。”陆余虽然不明白灼宝对歌声自信从何而来,但也不忍心看他在全校同学面前丢丑。
安予灼立即打消唱歌方案,低头问:“你想听?”
陆余:“想听你弹。”
安予灼有点臭屁地笑下:“想听什?随便点!”曲谱没他不会!
——毕竟小安总卷辈子,琴棋书画不说样样精通,也都
“安予灼!”“安予灼!”
“……”安予灼有点无语地望向前排,想说你就算扔,也应该扔给隔壁。结果那女生向拜菩萨似给他连连作揖:“拜托拜托!社恐!真不会表演!”
安予灼:“……”
安予灼站起身,有点无奈地说:“唱首歌吧。”
“啊啊啊啊啊啊啊来个!”
可惜第位水准太高,给后人造成定压力,有才艺同学怕比不过,不好意思出头,教官便倡议玩击鼓传花,随机挑选幸运观众,倒也有趣:
有硬着头皮跳舞;有唱歌水平不错;有真会些乐器,跑去音乐教室借;也有几个才艺不行但会耍宝男生,把歌唱得南腔北调,还越唱越上头,惹得全场哄笑鼓掌……
“最后两轮!”教官高声喊,“开始!”
鼓点叮叮咚咚,当做“花”篮球全场飞舞,前后排有害羞同学碎碎念:“别给别给。”
当忽快忽慢,忽然戛然而止。
“升学,工作,结婚,们会分别。”
安予灼没再说话,他叹声,放开陆余,抱着自己膝盖若有所思望着不远处,是啊,人长大总是会分别,其实也正常。
他跟陆余分开是迟早事情。
毕竟他们会越来越大。
“也可以不分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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