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余却想起方才撅着尊臀安鸵鸟,他诚恳地说:“挺圆。”
“……!”安予灼把捂住陆余嘴,“你小点声!把他俩吵醒怎办?”
其实这时候,对面两床薛围和董宇缇呼噜声此起彼伏,丝毫没有要醒迹象,可陆余还是配合地点点头。
安予灼放开他。
陆余问:“看过情书,感觉怎样?”
提及此事,小安总便又想起“不以结婚为目谈恋爱都是耍流氓”之类警世恒言,便联想起:他们不可能结婚,甚至未必能谈几天。
“啪叽。”
安予灼重新把脑袋埋进枕巾里。
第二次被陆余撞见他看他写情书,怎还能更社死啊?
毁灭吧。
安予灼感到只大手在他后脑勺上轻拍下:“干嘛?Cos鸵鸟?”
不会是馋人家身子吧?
哎呀不要脸!你个活两辈子家伙,竟然馋高中生身子,有伤风化!
但话说回来,若是和陆余谈场恋爱,好像还蛮不错?
可是……
小安总壳子里毕竟不是个真正青少年,想到“恋爱”,他就自动联想到“辈子”,成熟大人哪能跟荷尔蒙作祟高中生相提并论?学生时代恋爱肯定是只图开心,根本不认真……不对,陆余好像也想得很远,安予灼猛然想起陆余白天说过“结婚”,又暗自摇头。
因为陆余最多在北城待到高考结束,而以后陆总就要继承家业,他这辈子是想在父母跟前尽孝,绝不可能离家太远……所以,何必谈场注定要分开恋爱,去伤陆余心呢?
小安总有些忧愁,顺势换个文艺说法:“感觉,是只鸵鸟。”
鸵鸟,遇到问题就畏葸不前。
但有时候,逃避可耻却有用。
安予灼陷入绵绵愁思里,感性地问:“你觉得鸵鸟怎样?”
安鸵鸟继续装死。
然后就感觉撮呆毛被揪下,安予灼吃痛,爬起来,坐起身。因为他坐着,而陆余是掀开两床之间床帘半趴姿势,小安总便在位置高低上占上风。
他居高临下地问:“你爬进来干什?”
这时候陆余半个身子都钻进去,手肘正压着那封情书。
陆余把信纸抽出来:“你翻情书声音太大,吵到。”
可惜他脑袋埋在枕巾里,摇不,于是晃晃撅得发麻腿。
所以,隔床陆余掀开床帘时,就看到他家灼宝正在对着他……摇屁股。
好像有条看不见皮卡丘尾巴似。
陆余:“。”
而听到动静抬起头安予灼,正好对上忍笑陆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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