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博忍俊不禁地笑问道:“厂领导知道吗?”
“知道,在公安局给丁书记和钱主任打得电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姜国平说起正事。
“小韩,其实厂里刚开始没打算安排你来保卫科,最初准备让你去销售科。专业对不对口不重要,重要是你会英语,好像英语六级是吧?”
“是,前年就过。”
“厂里全靠外贸订单,需要你这样人才。结果因为‘严打’,上面要求们这样国营大单位建立经济民警分队。楼里年轻干部那多,党员也不少,可以随便调个人来当分队长。关键公安局见们厂效益好,想安排个人进来。现在效益好不等于今后样好,再说闲人已经够多。厂里宁可招十个临时工也不愿招个合同工,宁可招十个合同工也不愿意招个正式工,更不用说干部。在蚕茧收购上,们又需要公安帮忙,不能因为个干部编制撕破脸。最后想到你,个萝卜个坑,由你这个组织人事部门打过好几次电话人占这个坑,他们人就进不来。”
“韩科长,你运气真不好,要是去销售科,你就发!走南闯北坐飞机,出差有补助,请客吃放费用全报。联系上业务有提成,最多年拿好几万。”原来有隐情,顶头上司生不逢时,吴永亮打心眼里替他惋惜。
,喝浑身起红疙瘩,喝就要去医院。”
“酒精过敏?”
“不是偷*耍滑,是确实不能喝。”
“要来瓶啤酒。”
姜国平转身要叫服务员,韩博连忙拉住:“姜科长,啤酒样含酒精,喝样过敏,以茶代酒,以饮料带酒。”
“运气是不好,年赚几万,什概念!”杨小梅穷怕,脸深以为然。
去东海做木匠年样好几万。
这些年就没为钱操心过,现在参加工作,老爸给张五万存折。房款交两万多,还有两万多“零花钱”,韩博倒没感觉运气有多不好。
姜国平轻叹口气,接着道:“你有张良计,有过墙梯。厂领导自以为这事就这结束,今天去开会,把名单提交上去,人家发现分队长没戏,直接在名单上填个指导员。姓高,叫高长兴,司法警察学校毕业,今年28岁,之前在治安大队干,直没编制,好像是公安局牛副政委亲戚。明天带着档案来上班,厂里接收最好,不接收人家也不会走。”
指导员,搞得真像那回事。
“人若不喝酒,白来世上走,可惜,不喝就不喝,永亮,再去拿两瓶饮料。”
提起喝酒,杨小梅扑哧笑:“韩科长,你幸好分配到们厂,要是分配到下面乡镇,不会喝酒真不行。永阳乡经济不怎样,乡领导个比个能喝。家老钱酒量算不错,到那儿就被他们灌倒。”
姜国平乐,端起杯子笑道:“乡里那些干部能喝,半斤酒,漱漱口,斤酒,照样走。他们有句顺口溜,能喝八两喝斤,这样同志可放心;能喝斤喝八两,这样同志要培养;能喝白酒喝啤酒,这样同志要调走;能喝啤酒喝饮料,这样同志不能要!”
“幸好分到丝织总厂,来,姜科长,敬你。”
四个凉菜,四个炒菜,两个炖菜,个汤,六十块钱标准,对保卫科而言已经很奢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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