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这关怎过,不告诉他们银行卡密码没好果子吃,告诉不光钱会被他们全取走,可能连小命都保不住。
许奎把新卡装进手机,接过包子咬口,问道:“跟谁打听?”
“二姨夫,他在凤仪做小生意。”昨天晚说四十万,人能分十万。现在看来捆在屋里老混蛋非常有钱,要四百万估计他都拿得出,小伙子激动不已,跟同样兴奋二哥、三哥做个鬼脸。
死个副县长,这可不是开玩笑,公安绝对会下大力气查。
过去十几年,许奎几乎有半时间在监狱或看守所里过,对公安非常解。既不想错过这个发大财几乎,也没几个小弟那兴奋,又问道:“车藏那儿没事,会不会被人发现?”
“不会,那个石灰厂关几年,平时根本没人去。”
许奎趴在墙边看看叫吃饭老二,掏出根香烟点上,注意力再次放到前面蜿蜒曲折小路上。
等十几分钟,个人影出现在视线里,开着摩托车往这边驶来。
村里上学孩子,出来干活农民,看见他纷纷打招呼,转眼间,便噗噗噗地开到门口。
“奎哥,买包子!”
“刚才雾那大,山路不好开,还有点不放心,回来就好,卡买到没有?”
清晨,山里升腾起股大雾。
白茫茫片,伸手看不清五指,周围切仿佛从水里捞出来,房檐上滴着水,树叶上挂着水,石头上汪水,空气中都散发着湿漉漉水腥味儿。
雾来得快,去得也快。
朝阳升起,渐渐消散,山腰上、山脚下,炊烟袅袅,群山环绕小山村又迎来新天。
这是栋盖三年没盖好两层瓦房,紧邻通往云里县城盘山公路,楼住人,二楼只有几堵墙,没有封顶,堆满玉米之类东西,不能住人。
“好,先吃饭,吃完再说。”
他们在堂屋喝粥吃包子,戴辉蹲在里屋又冷又饿,心急如焚。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戴辉悔之不及,不是后悔去凤仪行骗,而是后悔怎不早点走,走时怎不小心点。
这帮混蛋下手贼狠,左脸到现在都是肿,绑严严实实,根本跑不掉,嘴里塞着袜子,喊又喊不出声,就算没被堵上也不能乱喊,要是把公安招来或许会更麻烦。
“买到,镇上有卖。”
雾最大时候出发,小伙子身上湿漉漉,停好摩托车,擦掉头上和脸上雾水,把挂在车头上早点递给同伴,从怀里掏出两张神州行手机卡,下意识看看里屋:“奎哥,用公用电话打听过,汪正山没信口开河,这个姓戴是骗子,骗几千万,凤仪个副县长都z.sha。”
动手时姓戴居然问汪正山给多少钱,汪正山给20万,他愿意出40万,只要放他走,甚至信誓旦旦说不会报警。
当时觉得这家伙有问题,没想到果然有问题!
骗几千万,公安肯定在满世界抓他,他敢报警吗?
夜里到,周围片漆黑。
天亮,许奎爬上二楼,观察起这个偏僻小山村。
“奎哥,吃饭啦!”
“等会,等阿固回来。”
带阿固去凤仪办事是带对,他虽然不是凤仪人,但去过凤仪。他这个没人住家离凤仪县也不算太远,要不是有阿固在,这会恐怕连个落脚点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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