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再打要把这老混蛋打死。
许奎揉揉拳头,再次坐到小凳上,三个码子跑上来,把戴辉揪坐到他面前。
许奎很有风度,顺手拿起块破布帮他擦擦脸上血,再次和颜悦色问:“戴老板,想好没有?”
小王八蛋,要是在东广,老子弄死你!
戴辉哪受过这样对待,依然声不吭。
“奎哥,不是混黑道。”
“知道,你是混白道,跟书记县长称兄道弟,最后副县长都被你逼死。你心眼多,哪玩过你。”
许奎耐心是有限,突然脸上变,啪声,抡起胳膊又是巴掌,扇得戴辉眼冒金星,个踉跄侧倒在地。
“你个老骗子,敢耍老子,当老子吃素!”
许奎站起身,抬头腿又是顿猛踢,疼得戴辉满地打滚,连连惨叫。
“怎死?”
“跳河z.sha。”
许奎摆摆手,示意阿固出去,笑问道:“戴老板,姓曾副县长有没有印象?死是副县长,不是副乡长。你把个副县长逼死,**党能放过你?哈哈,等会再打听打听,公安有没有悬赏。把你送公安局,估计不光给奖金,还要给发奖状。”
曾亚杰死,这下麻烦大!
戴辉意识到问题严重性,但很快回过神,用带着东广口音普通话说:“奎哥,公安能给你多少奖金?”
穷山僻壤出刁民,他们什事干不出来!
正胡思乱想,许奎吃饱喝足走到他面前,摘掉嘴里臭袜子,坐到个马仔送进来小凳上。
“戴老板,饿不饿,外面有包子,想不想吃?”
戴辉声不吭,暗想你是求财,难道真敢把老子饿死。
许奎没跟昨晚样动手,自顾自点上烟,似笑非笑地说:“不打听不知道,原来戴老板是做大生意人。在凤仪搞几千万,副县长都被你逼死。运气好,碰到。你要不是碰到,开不出300公里就被公安逮着。”
许奎从马仔嘴上摘下香烟,往他嘴里塞:“戴老板,们求财,不想要你命,要你命有什用?痛痛快快告诉密码,给你留十万当路费,以后你走你阳关道,走独木桥,两不相见。你要是不说,对不起,别走,就在这儿给们当沙包。”
“说不说?”个马仔很默契地在背后来脚,许奎手疾眼快,把揪住他肩膀
得罪奎哥能有好下场?
三个小绑匪靠在门边嘿嘿笑,收拾是个老骗子,而且是有钱老骗子,给他点教训,让他知道点厉害就行,不能把他搞死搞残,换作平时大哥动手,兄弟们早冲上去。
“奎哥,奎哥,没耍你,到地方给钱,给你六十万,六十万,分不会少……”
“还耍!”
又是顿拳打脚踢,戴辉鼻青脸肿,最后滚到墙角里,蜷缩着浑身颤抖。
“三五万应该不会少吧。”
“给你五十万。”
“行啊,钱呢。”
“到东广,把送到地方分不会少。”
“戴老板,你以为第天出来混,把你送到地方,等你找人收拾?”
“谁死?”戴辉下意识问。
“你不知道?”
戴辉脸茫然,看样子真不知道。
许奎磕磕烟灰,侧头问:“老四,那个副县长姓什?”
“姓曾,叫什名字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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