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洛斯描绘画面下把她逗笑,但是想到那高傲塞西尔不是神明,顿时眼泪又流下来。
米洛斯继续耐心地给她擦着泪,眼中涌动着涩涩酸感和丝羡慕。
“如果是,”他忍不住轻声问,“半陨落,甚至完全陨落,你也会这样难过吗?”
“当然啦,”南希抹着泪珠,“不过您就不能没事吗,成为堕神已经很自责。”
“好,”米洛斯揉揉她头,“想想看命运出来你要问他什?他能量剩不多,不希望到时候你回不来。”
“见谁?”南希哭得哽咽,大脑片混乱,想都是塞西尔塞西尔塞西尔。塞西尔要怎办?
她其实能察觉,即便大家都惧怕厌恶他权柄,他自己其实很喜欢。他热爱黑夜,喜欢黑夜,道黑夜就精神无比。
他也很喜欢黑乎乎冥土,喜欢那些黑色鸟人,更喜欢北地冰天雪地。那高高在上神明,突然坠落到地,他怎受得。
更可怕是,他终于知道直以来光,不光是喜欢照耀大家变色光,还是束假光。
他刚把政策恢复,习题和卷子还没发到小孩子们手上,怎就能陨落呢?
“是谁呢?”南希眼睛里闪着惊惧光。
不会是伊比利斯吧?伊比利斯吃禁药,大部分神力又用于保护海洋。这病怏怏,看见智慧通告后,受刺激陨落?
可是他不是什都知道吗?从哪里受到刺激?
她反复在心里想怎会是伊比利斯呢,就是不肯往另个身上猜。
“是塞西尔。”米洛斯说,“看来他受到打击挺大。们都知道,堕神其实对他影响不大。他在黑暗上控制力比们要强。同个欲望,可能们要用很大力气控制。但是他就很轻松。”
“嗯。”南希用力点点头,把眼泪用手绢擦干,平复心情开始想需要问命运事。事情已经发生,怨天尤人不是她
“你忘?”米洛斯温和地给她擦眼泪,“们刚才见到命运缕神识。你还向他询问穿越事。们可以再问问他,如果穿回去,是不是可以改变塞西尔半陨落命运?”
“对……柠檬……”南希到处乱看着找迷你柠檬,越心急越找不到。
“在这里,”米洛斯温柔地递给她,“就在茶几上。你心乱,所以没看到。”
“没办法不乱,”南希眼中继续往下掉泪,“塞西尔要怎办呢?他可是神明啊。国王变成庶民,还会无法接受落差。塞西尔是神格直接没。他要怎办啊?”
“不怎办。”米洛斯浅笑着说,“就是更方便揍他。们争斗太久,直没分出绝对胜负。这下真不错,用根指头就能让他起不来。如果这做,他定会气疯。”
“要去冥土确认下。”南希微颤着去摸戒指,眼泪簌簌往下落。
“你现在不能去。”米洛斯低声说,“冥土无主,那里定混乱成片。有些不理智堕天使,说不定会攻击你。”
“不怕他们攻击。”南希摸半天口袋,突然反应过来,戒指被她丢后,被塞西尔捡回去。
“米洛斯大人,拜托你带去冥土。你不用进去,你只在外面就行。”
“别慌,”米洛斯轻声说,“你忘们刚才见过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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