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可以说得到反噬。
看到亲姐空着手回来,安俊比谁都要失望,心想他姐怎这般没用,难道他真要去当洗车小哥,于是他也发脾气,彻夜等待瞳孔浮上血丝:“明明是你自己不接电话,你数数个晚上们给你打多少个电话?那些人几乎都要拿刀子架到和爸脖子上,爸不答应也不行啊!被你连累,和爸妈要去工作,小美和分手,全都是你错!连累全家人陪你遭殃!让你求求姐夫,你却连这种小事都做不到,你根本没把和爸妈生死放在心上!”
安美君怒不可遏,给他个耳光,嗓音拔高:“你们花钱时候,怎没想过会被牵连?你别以为不知道,那钱你和爸私底下也收不少,这时候倒把错误全部扣在头上!”
大年夜第二天,安家
“云裘,你听解释,不是想跟孩子要钱,是想先帮他收着,怕他乱花,们家直以来都有这样帮孩子管钱传统。”安父安母让她求助殷家,但她根本不敢向殷云裘提任何要求,只怕对方知道她是因为收其他男人礼物后,才会欠下屁股债后,两人彻底没死灰复燃可能性。
女人面容楚楚可怜,但殷云裘已没耐心,双目漠然看着她,眉峰皱起,拨通电话,“上楼送安小姐回去。”
“是!”司机震声道。隔着话筒,他都听出老板对他办事效率不满,心里叫苦不迭,明明是安小姐自己三番两次推迟着离开,他总不能强行摁着将人押上车吧。
听到男人要赶她走,安美君脸色顿时阵青阵白,喉咙发干发涩,急急忙忙地说,“云裘!其实是这样,们家这几天出问题,爸他们……”就在她快语连珠,想要把事情全部和盘托出时,肩膀马上就被人扣住,对方道:“安小姐,失礼。”
“啊!”安美君吃痛声,抬起双柔弱翦水秋瞳注视着这个曾经男人,但对方见她面露痛苦,却连眉头都没皱下,表情如既往冷漠,仿佛她只是个微不足道路人。
生怕老板再不满,司机这次十分果断,赶紧将人拉下去,安美君这次真是连痛呼声都来不及发出,就被司机和管家联手塞上车,根本不给她继续扰人清净机会。
安美君灰溜溜地回家,打开家门,面对三双充满希冀目光,她歉疚道:“对不起,爸妈,云裘不给这份钱,不过改天会想办法继续求他……”只能让你们暂且委屈下,去工作。
“肯定很快,就能筹到钱。”
结果很快才知道,卖身协议居然她也有份,父母和弟弟洗车,而她也要给别人端茶倒水,她登时如雷劈样石化,脑袋摇得像拨浪鼓,差点炸开,她咆哮道:“爸!妈!不经过允许,你们怎能随便乱签字!怎不等回来再签!”她没说是,你们凭什随随便便就以父母名义替女儿签下这种不公平条约!
这种父母代签事情可以说是家学渊源,上辈子安美君也常常以亲妈名义,给原主签下各种不平等霸王条款,为将他往娱乐圈方向培养,安美君故意为他接不少表演类剧本,让他堂堂首富之子,像个跳梁小丑般自降身价地参加各种真人秀综艺节目,如果不去,那违约金高达天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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