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三年来,他们已经好逸恶劳习惯,干不粗活,肩不能提手不能抗,比不得外地来劳工肯吃苦肯豁出去颜面,还经常迟到早退,于是扣奖金工资也是家常便饭,成功还清债务日子还遥遥无期。
安美君也常常对着自己不再白皙细嫩双手默默垂泪,这双手她以前每周都要去美容院精心保养,看着漂漂亮亮,精致修长,现在却变得粗糙粗大,令她心疼不止。
更让她心口泛疼事情还在后面,她曾经风光时期行事高调,习惯盛气凌人和发号施令,得罪圈内不少人。那些人看她因为得罪京城三少,沦为个打工小妹,经常嘻嘻哈哈地组团来参观,指使着她给倒酒,还美名其曰,给她增加美酒订单呢。
她气得眼眶发红,把酒泼到她们身上,然后经理就站出来,比她还生气,bao躁,疯狂扣她工资,说她得罪客人。
直把安美君气得口气不上不下,没有刻如此渴望着大学开学日子早点到来,对曾经在殷家骄奢*逸生活更是充满怀念和后悔。
又开始吵吵闹闹,惹来街坊邻里侧目旁观。
安父安母老胳膊老腿,拉不住这对急红眼互相揭短姐弟俩,只能平白给人看笑话。时间又忧愁自己即将要去打工,顿时老泪纵横,悲恸得难以自持。
他们不是没想过拿房子抵押,但把两套房子抵押,他们住哪儿?尤其是小儿子哀求他们,绝对不能把房子卖,不然以后他要怎娶媳妇。现在首都户口本地姑娘都金贵得很,没房没车想娶个本地姑娘,简直痴人说梦,不是人人都像安俊前女友那般青葱无知。
儿子求,二老就心软,此举又是把闺女惹恼。她没想到父母这拎不清,继续争吵不休,然后第二天,几个大少爷都带人过来,给他们带来好几套夜总会制服,强行押着他们去工作。
被人高马大保镖跟拎小鸡样毫无怜香惜玉地拎起来,安美君觉得丢脸,按捺不住自己火气,拳打脚踢道:“你们这样是胁迫,是违法!可以告你们!儿子可是殷家小少爷,丈夫是殷云裘,你们如果得罪,迟早吃不兜着走!”这时候,她倒是庆幸,殷明麓起码算是她挡箭牌之。
安俊也是如此,之前常常打着姐夫名号在外面招摇,如今朝犬落平阳,那些曾经被他欺负技校同学都站出来
几个保镖冷笑声,“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不想打工,就把吃家少爷喝家少爷,分不剩地掏出来。”至于要告他们家少爷,告啊,先不说他家少爷如何有钱有势,有没有律师敢接这个单,其次就是旦安家出得起高昂律师费,他家少爷第个不放过他们。
律师费都出得起,没钱还老子钱??
至于殷家,得到殷家那边“与无关”回复后,几个大少爷更加有恃无恐,压榨人起来更加变本加厉,誓要把这几个害他在过年期间丢尽脸面家子来来去去、反反复复折腾。
大冬天,还是过年期间,夜总会本就缺人手。
见大少爷带几个苦工过来,经理当即眉开眼笑,很快就给人分配工作,倒也没苛待,薪酬跟普通人样,只是要上交大半工资和客人给小费还债,但饶是如此,安家人也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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