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渐西沉,夏意将景深列清单与笔墨都收好,钻进厨房做好饭菜先生便也回来。比起昨日用飨饭时沉默,今日显然有说有笑许多,纵是粗茶淡饭也吃得开心。
只欢笑时候院里忽进来三个妇人,可不就是昨日来院里闹过场三人……景深眉心微锁。
作者有话要说:#樱桃便签#
凤仙花名小桃红,有重叶、单叶、大红、粉红、深紫、浅紫、白碧之异。陈淏子《花镜》中说凤仙有句“有枝开五色者,但不可多得”,但没说究竟哪五色,就把凤仙常见五色拉到枝上加工下,变成凤仙全家福。
其实→·→家里谁做饭都是看作者心情啊(doge)
“嗯……阿宝说明儿李叔要去县里,你将要全写下来,全算在头上。”她阔气地将笔墨纸张都推去他面前。
景深接过笔慢条斯理写起来,边听她说道起李叔人来。
“李叔是村里心肠最好人,只要他驴车能带上,他都会替人拖东西回来。”
景深听她这话,忽觉福至心灵,笔尖顿,偏头问她:“驴车?李叔家驴可是养在你家屋后?”
夏意点头,知晓他为何这般问,解释句:“其实屋后那小山坡上东西都是李叔家,柿子和驴都是,那驴子只是有些夜里吵些……可是它吵着你。”
,白质红点,开花时颜色有如凝血,跟寻常凤仙间植最是打眼,你想得出?”
梨涡渐渐消失,小姑娘摇头。
他又接着讲:“还见过种株开五色凤仙——”
“五色?”她不可思议地打断他。
“嗯,可不骗你。株上头有大红、粉红、深紫、浅紫、白碧五色,开花时候全京城人都想要去,这个你又想得出是甚样?”
“没。”景深面不改色地偏过身,继续列要东西,心里却激起千层涟漪。
原来不是狼叫,那狼是怎个叫法呢?
罢,他可不愿听。
夏意搓搓脸,又想到别:“过些日子带你去后边小山上去瞧,到时候柿子红就跟挂树灯笼似。”
“好。”他应她,此时内心已归于平静。
她再摇头。
他这才指指她画:“若照着你画凤仙绣,想来绣功再好也是绣不出好绣品。”
这番话好似颇有道理,夏意撑着脸颊也看许久,道:“可芝婆婆从未说过是画不好啊。”
虽如今回想起芝婆婆画底样,好似都比她画好看百倍。
景深也思索未果,道:“不若将那五色凤仙画出来,你照着它绣,只瞧比以往绣出来东西有什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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