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昆仑奴面具。”
“昆仑奴?”夏意将面具捧在手上看又看,默念遍它名字,虽然瞧着丑,可想是阿双姐姐送就开心得紧。
“它就叫这个名吗?”
“嗯。好巧今儿是元宵,每年
“正是。”
“噢,这里有封信,是交给夏意姑娘。”年轻人说着将信塞到景深手上,又从小背箧里摸出个纸包来,“这个也是交给她。”
景深看着微皱信封,抬头道:“你稍等下,叫她来。”
听是送东西人来,夏意大喜撂书,与屋外人后说三两句忙又跑回自己屋里去取包东给他,等人走后才抱着纸包回堂屋,眉眼弯成月牙。
“谁送来?”教她高兴成这样。
景深想想,问:“那时你可是要及笄?”
“嗯。”掐着指头算,正好还有五个月,不过在她之前,二月和小满也快及笄……
送她们什呢?
再有初秋时易寔跟阿宝生辰,她送什呢?也不知阿溟哥哥生辰是何时……
因元宵时生辰,脑袋瓜里路盘旋想去夏秋时节生辰,到饭桌上时还乐此不疲地琢磨着送人什,余下两人只默不作声地看她傻笑。
没笑,而是把将她头上帽子取下,盯着她微乱发髻看会儿道:“少戴阿溟帽子,他整日里出汗。”
他们就站在厨屋外,里头阿溟自然听见这诋毁话,夏意恐他生气,佯怒瞪景深眼:“这才到春日,哪儿就整日出汗,何况还是雨天才用蓑帽……”
素日里面无表情阿溟许是也不乐意,踱步来门边解释句:“时常洗。”才不是那等整日出汗不洗糙汉子。
夏意摸着脑袋笑:“省得啊,阿溟哥哥看着就白净。”
白净阿溟似是想到什,红红脸,要过景深手上帽子回树上去……
“是阿双姐姐啊——”她坐下后徒手拆那油纸包,可心急吃不热豆腐,反而系成死结。
还是景深取去几下绕来推回她面前,问:“就是那个‘阿双姐姐’?”
“什这个那个,只有个阿双姐姐。”
她喜滋滋纠错时打开几层油纸,见最上头放着个花脸面具,黑色做底,两道蓝色粗眉,额间泥棕色花纹,鼻尖和两腮是亦是棕色,嘴巴涂圈红……
有些丑。
因是最后日歇息日子,夏先生在用过长寿面后便婉言邀景深下起棋来,景深自是迎战。
两人闲敲棋子时候就换成夏意抱着福宝举高高,颤巍巍小奶音惹得她心都化,玩许久见它睡着她才又抓起诗册背诗。
她还记挂着秋千那事……
午后雨歇,先生照例午睡去,只留两个精力足在外边儿,夏意便逮着景深教他听自己背诗,才背三、四首就听敲门声,景深留句让她好生背书话才去开门。
来人是个未曾见过圆脸男子,见景深后挠挠后脑勺,狐疑问:“这儿还是夏先生家?”
经这茬,景深倒是放过福宝没再缠着它,而是接手阿溟又跑两趟将水瓮装满,好凑去锅边问:“这面只先生有?”
言下之意,他也想吃。
夏意转眼看他:“今儿只是爹爹生辰,们喝粥。”
“又是粥啊……”
看出他垂头丧气,她许诺:“你若是想吃,待你生辰时就做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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