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
“想去哪儿?”
夏意顺着雨后小路看,问:“能去田埂上吗,今儿许多人啊——”
她话才说半景深就牵缰绳,按辔徐行,往
“不哪般……”她对上他笑,别别扭扭地偏过头去,脸色仍像猴儿屁股,原因只个,方才上马时景深无意碰着她屁股。
他无知觉,只她人难堪。
景深听她这说暗暗撇撇嘴角,后才驾轻就熟地上马,喜得是少年少女二人,这瘦巴巴马才不至过累,只在景深上来后不满地甩甩脑袋便罢。
少年从身前小姑娘发丝间闻到种木槿叶清香,早前他就无意中闻到过,但这是头次挨得这般近,好似比他曾在王府时用茶籽还香,更比如今用皂荚清新……害得他也想用木槿叶濯发。
“啊,景深,它动!”夏意手探去摸着马鬃毛时身下马忽悠哉走起来,不禁屏息,收回手身子往后倾。
他坐在马上,问这话意思明白如画,她又敛缩看看马,马儿滴溜圆眼睛对上她,呼哧声。
她往后退步,然而着看景深点头。
然后就见只匀称修长手伸来眼底,如既往好看,也如既往教她觊觎。
她会意,慢慢伸出手去搭在他手心,少年手心像是有个小暖炉,从手心直热到脸上,到整个人都热起来……景深说话她个字也没听进去,结果便是在景深数几声后她仍呆呆邓邓立在原地,还险些把独自饬力景深拽下马来。
饶是风姿特秀、爽朗清举少年郎也给她吓着,然而苦怀不得言。
深丢小满,小满望着她背影气郁,咕啜几句才抱着簸箕回屋里去。
***
劝农日静寂屋舍间守着匹瘦刮刮棕马,马上坐着个唇红齿白、眉清目朗紫衣少年郎……
夏意扬着头,丹唇微启,呆打颏问他:“怎是你坐着?”
景深拍拍腰包:“骑回十个铜板。”
景深忙伸手去握缰绳,指顾间竟像把她圈在怀里,少年意动,她会不会不自在?
她当然会不自在,待被锁在景深两臂间时人就比锁还硬邦。
景深觉得自己怀里有根树桩,晃晃缰绳,在她头顶说:“你别僵着。”
“噢。”
她还是僵着脖颈,他只好收回手摁摁她脑袋瓜:“你别怕,先慢些骑,待不生分再跑快来。”
夏意回神,脸上皱出些歉疚:“……”没听。
话没敢说完,景深无奈堆笑,松从方才起就握在手心里软绵小手,跃下马教她。
“这马性子温驯,马术是兄弟们里头顶好,无需害怕。”
他以为她方才无动作是害怕缘故,夏意背对着他悄悄红脸,有些心虚,然后才专至听他话,握好缰绳,单脚踩上马镫,尔后在他指划下蹬地跃上马去,登时比景深高出半身来。
景深看她面色红扑扑,笑粲问道:“如何?”
呆定够,她总算才瘪瘪嘴,又是个福宝钱。
少年上身微倾,问她:“可骑过马?”
她瞧眼比她还高棕马,吞吞嗓子:“小时候去襄云时,坐过……”
不过单是坐过,那时襄云来个变戏法,骑着匹白马,爹爹看出她喜欢就与人说几句,然后便把尚不及马腿高她抱去马背上……以故她也是坐过马。
“想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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