椿娘停下抽噎,看看他伸来左手,小拇指上小片橘红,不禁笑起来,拭干泪轻声问:“对她可是真上心?”
“可比真珠还真,”景深肃色道,“等她再大些,就……就娶她回家。”
椿娘见他这样,欣慰不已,问:“这些话可同王爷说?”
他摸摸耳朵,有些腼腆:“才归家,这些话需有个时机才说得。”
“这倒是,”椿娘欣慰番后忽又冒出个微小疑惑,问道,“若是——是说若是,若是小姑娘眷家,不肯远嫁于你怎好?”
马车内包袱放好就是,不许乱动。
睿王问他道:“可是见过阿随他们?”
“见着,午膳已在藕花园里用过。”
睿王又咳上声,端起手边茶盏浅啜口,如今景深太乖巧些,他……他好不适应。
随后又命人将昨日送至王府七夕红送来,白玛瑙碟盛之,倒先饱人眼福,荔枝相伴,父子二人又小叙番,后景深才回院,临走前问:“这荔枝如今岭南可还有?”
景深睁大眼,眉头皱,椿娘见状忙道:“哎呀,竟忘家那口还有话与说,你舟车劳顿十来日,且歇会儿罢,便不扰你。”
说完没留恋地出去,留景深人在屋里气急。
“问这做甚?”睿王沉吟瞬,“许还有些。”
景深笑:“自是差人给夏先生家送去。”
见他父王挑眉,景深才笑着告退,回院收拾沐浴,全妥当后才得暇适。
椿娘总算到院里心疼他来,道他受苦,又说那时候没能替他在王爷面前求上情是如何如何悲伤,景深好笑劝她好半晌才没哭。
“椿娘,如今反想谢父王,若不是他把送去若榴,也遇不着那样可爱姑娘。”景深说好长通话,最后句是这样说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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