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许久不进宫腼腆?”
“……”景深摇摇头,“无事,不过马车里头太闷些。”
说着装模作样地撩开车马帘透气。
直到进太后宫里时才摒那绮思去,雪球似穗儿见他就从太后怀里跳下来迎
喜月身后个小丫头问:“怎突然换名儿,十六与十七有何差别?”
他们自然琢磨不透家里世子爷想法,没再多想,将晚膳传去东院里。
至夜,睿王院里又来人传话,教景深好生歇息,明早入宫见太后娘娘。
想到那个和蔼老太太,景深也想念起来。
舟车劳顿,夜里再不如白日精神,刚躺下就沉睡过去,梦里他竟又回到若榴小院里,夏意在榴树底下背诗,他撑着脑袋听她背,听着听着他就睡过去,背书小姑娘当即放下诗册,凑去他脸颊边偷亲下……
“世子爷还有别吩咐?”
景深顾自斟杯茶,抿口才说:“今儿起你就不许叫十六,改叫十七。”
被叫十六年“十六”十六苦恼子,斗胆问他:“非改不成?”
问完就被睨上眼。
“替你多加数不好?”
话虽是景深不愿听,理却正如椿娘所说,她生来就呆在若榴,若是朝要她离开,肯答应才是怪事。
可她要想辈子呆在若榴,岂不是……
景深脑袋里弦忽然绷紧,使劲晃晃脑袋才把那讨厌想法甩出去。
躺在床榻上又琢磨阵儿,才想出个听起来万全计策。
他要早些与她说及这事,早早说服她,再多同她说些京城好处,等她万般想来京城时便算成半。
他觉得脸烧红时忽然又转到屋顶上,夏意坐在屋上嘤嘤哭说要下去,他就圈着她腰肢从屋檐上跃往下,轻飘飘落地时她惊奇不已,遂抱着他腰在胸膛处蹭蹭脑袋,景深又觉得心痒难耐。
翌日清晨蓦地睁开眼,僵会子才难堪下床,趁醒得早先洗些东西,再到洗漱罢脸红也未消散。
送早膳来院里椿娘恐他是累病,嘘寒问暖半晌皆说没事。
后来人催促景深,他匆匆用过早膳跟人去,椿娘浅笑着摇摇头,心说便是长大岁也还是少不得操心,去屋里替他收拾床铺时脸色才变,“哎哟”声后替他收拾。
那头景深已和睿王坐上进宫马车,面上仍浮着丝红晕,睿王暗暗打量几眼。
便是有不好十六也不能说,屈己应下:“十七省得,这就给世子爷传饭去。”
景深看着他背影笑笑。
她最稀罕石榴,十六与石榴谐音,叫十六岂不是便宜这小子。
那端十六到东院小厨房里,喜月从身后唤他:“十六?世子爷醒?”
十七恹恹应声:“喜月姊姊,以后就改名儿叫十七,十六这名儿且丢罢。”
若还是不愿,那就学七叔那样,做个闲散世子,全年只在京城呆几月,其余时候就回若榴或者去其他地方见见山河大川,野趣之事她总喜欢。
他伸长手揪揪床帐上挂着香囊,这是他将才换上夏意绣个,喜津津想着这事,说好休息却始终不曾阖眼。
但觉饥肠辘辘时才起身出去,十六见他忙问:“世子爷可是饿?方才喜月姐姐传饭过来,见您睡着才没叫。”
“无碍,这会儿传来也成。”
十六听就要出屋去,不料又教身后人叫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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