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便拿着荷包往阁楼底下去。
身后宁以北咳嗽声,道:“你尽管去找她,如今宁府正侧门皆有人守着。”
景深置若罔闻,下楼去时十七正在琢磨下口吃什好,结果就教怒气腾腾景深叫走,跟他回去宁家巷外。
果真连侧门都守着人,瞧着身手不凡,见着他人就像是见着十恶不赦盗贼,景深气笑,不过他本就没想着走门进,而是绕去较窄那条巷子,上回他便是从这处翻出来。
墙角倚着有两人粗捆柴,教十七放倒它,指着墙边柴垛朝十七道:“上去。”
宁以南被他看,身子往斜后仰仰,好不巧地撞上上茶小伙计,手抖茶壶便倒下,茶水顺着托盘洒到他左肩,登时吸口凉气。
多亏衣裳厚,才不至滚茶烫人,不过湿半边衣裳着实狼狈,接过宁以北递来方帕擦起衣裳来,才擦两下就教景深把抓住胳膊,只见他另只手探去他腰际,将个荷包夺去手上。
宁以南:“……”想跑。
是个旧荷包,上头绣着两只蝴蝶,好像是当初纸鸢飞走后她绣,景深攥着荷包看他:“从哪儿来?”
楼下适巧传来坛子破碎声音,随后听人扬声问:“好大醋味儿,还教不教人吃饭?”
将自己好生打理番才出门,虽在路上奔波半月已是累极,可想到能见夏意便哪儿都好来。
十七身量不及他高,跟在他身后小跑着才追上,心下长叹,希望世子爷能早些见着夏姑娘,他这盼盼得可真久。
上马车不住催促车夫,结果到宁家就让那二人兜出来,坐进巷外不远处酒楼里吃晌饭。
景深为此颇有微词:“说罢,卖甚关子,定要把诓来这处?”
宁以北摸出怀里世子令牌,推还去他面前,景深也把他取出来,听宁以北缓缓道:“也不知你打哪儿听来,你要找夏意与二人何干?”
十七下便猜中他意思,委委屈屈上去,手撑着墙半蹲下,景深便踩柴垛,二上其肩,指使十七站直身子。
奈何他身材瘦小,才站起半腿就哆嗦起来,可他肩上立是无比尊贵世子爷,他就是再哆嗦也得撑着,摔人可不得。
景深手往墙缘探,却始终差点,咬牙道:
接着就是店里伙计致歉声……
宁以南也不擦身上茶水,清清喉咙才支支吾吾说:“涎皮赖脸管表妹要来。”
“你表妹是谁?”
“夏……你心上人。”他畏缩说着,忽然又硬气起来,“们瞒着你也是为她好,谁知你那无端来婚事过得去过不去?”
景深冷嗤声:“倒真是个好兄长,但认得她时候可比你长。”
景深微眯眯眼,上下打量他,总觉得不对劲,狐疑问:“你今日怎开口就这许多话?方才路过偏院为何听见里头有唱戏声。”
“嗳,”宁以南长叹声,正巧把话岔开,“还不就是那位神医,近来祖母病有好转,神医他就教爹替他在偏院里搭个简易戏台叫来梨园唱戏,自在得紧,就是声儿大些。”
“那老夫人几时能大愈?”
“唔,那癞头说好转只消两月,大愈就得慢慢调养来。”
“癞头……”景深忽然嘀咕句,电光火石间想到夏意信,脑里闪过个大胆念头,双黑亮眸子扫视过那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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