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顾自唱起小曲儿刹那,船抖抖,大抵是她吓着船夫,正偷偷笑时景深便朝她过来……
既然忘,那便重温下。
好巧还是石榴酿甜味。
画舫再度平稳时,二人唇瓣也没分开,灯影投在船板上,无漏隙。
溶溶河面上泛着灯笼红光,闲闲画舫内唯闻两人怦怦心跳声……
画舫内静悄悄,只能听见河房内有人说笑以及远远萧鼓声。
“那时你不生气?”良久划破宁静,他心虚问她。
“不气,那时只害怕。”怕到好几日都躲在屋子里。
“还以为只有怕。”
“你才不怕,你之后几日对殷勤得很,就更怕。”
候,你若那时候来定会喜欢。”
“今日来也很喜欢。”她偏头,从小窗看外头。
景深单望着她侧脸,虽已不如以前肉乎,但还是软软,让人忍不住戳上戳。
等转过另外半边脸夏意无辜捂住脸颊时景深发现他已经动手戳,讪讪收回手。
“有件事想同你说很久。”景深抚摸下指头,眼睑微垂。
这话听着不对劲,景深又拧眉:“你怕甚,会吃你不成?”
“那事都忘,就不提它罢?”
“忘?那方才说知道人是谁?”
“方才记得,现在忘,别说罢别说罢——”她拖着长长尾音哀他,还说唱小曲给他听话,毫无戒备。
倘若留意些,会发现景深藏在灯火之下和黑眸沉几分。
“什事?”
他提提气,身子前倾凑去她耳边:“去年夏日里,在石榴树底下偷偷亲过你。”
“那……那也有件事未同你说。”
她竟丝毫也不惊讶!船微微晃下,景深教篷顶晃动羊角灯刺刺眼,仿佛知晓什,却不敢信。
夏意实诚说与他:“其实那事,也是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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