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这儿她才想起景深,也不知她走后他有没有被外祖父凶?他既是个世子,该不会被外人凶罢?可听说外祖父是当过太子老师人,连当今圣上都说教过人,再说教说教景深也不在话下罢?
她想会儿长叹声气,担忧景深回来时与她承诺带她去看阿双姐姐话落空。
幸而在外顽整日,困倦袭来才没让她忧思太久,而是抱着被子觉睡去,还打着极细微呼噜。
夜好眠,翌日转醒时竟已近午时,怕自己才做几天“表姑娘”就变惰忙起来梳洗,觅雪替她簪支新白玉蝴蝶簪,她捧着铜镜瞧好久才放下。
觅风将她“早膳”端来时笑她道:“姑娘起得好早,听人说景深世子已在堂上候早。”
觅雪提着灯,忽在旁笑出声,被觅风睨眼才哑口。
“你笑什?”
既然她问,觅雪心想说也无碍,况且她已知表小姐同景深世子是知心人,这话说表姑娘也能开心些。
“表姑娘没来府上时,直伺候在老太太院里,七王爷总是来府上拜访,次端茶去时他正与老太太说笑呢,说正是睿王世子院里还没婢子事。还想像大少爷、二少爷这样洁身自好少爷院里都有好两个丫头伺候,怎他个世子也没有?”
原来景深说全是真,夏意果真如觅雪想那样开心几分,回屋里后又问她们:“七王爷是景深七叔?”
眼,恍然明白过来,这才知道就算是爹爹也会被大人训斥。
可他为人师表,怎能这样骗人呢?
唉,谁教他是爹爹,谁教他是让自己这个女儿害?
她埋低头认错:“是玩过头,爹爹训罢。”
“罢。”身后老太傅出声来,他们纵然动怒,也不会与自家小姑娘出气,声音尽力放缓道,“不关们小意事,觅风、觅雪,带表姑娘回院去。”
“景深来?”她喜孜孜问她。
“嗯。”
夏意忙大口大口舀起粥,吃小半去时忽然抬头问觅风:“京城里姑娘小姐们可是不能出门?”
觅风斟酌会子答道:“大赜民风开放,倒不是
“正是。”
“他为何总来拜访?”
“好似是七王爷幼时教老太太与姑娘母亲救过命,在府上小住过段时日。”
还有这等渊源……夏意洗漱过躺下时还在想这事,以前她只从爹爹与芝婆婆口中听过娘亲事迹,再有便是从那个小册子里晓得二,而今来京城,又听外祖母和府院里厨娘说过好些,对娘亲就更向往。
她想若榴是真,可从未后悔来京这遭,不单朝间多几个亲人,还见识这繁华之地,只是……只是她好像还没见识太够。
直候在门内两个丫头应声,前来领夏意回院,临走前她回头看看踏跺底下景深,见他还朝自己笑便放下心来,路上还笑丝丝和觅风、觅雪二人说今日吃哪些东西。
觅风年长她岁,这时候叹声气说她:“姑娘还说呢,今日入夜都不见你回来,府上都急成什样子,若不是知道你是同景深世子出去,早该四处找人。”
夏意嘟嘟嘴,问她:“爹爹可是教外祖父训?”
“这却不知晓。”
她走两步,快进园时又问:“你们知道景深,那你们知不知道他有几个丫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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