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澜在颂酒庄里呆这久,平日连呼吸里都是酒香,叔叔爱酒、酿酒、售卖酒水为生,在执澜心中,酒精和自己alpha划上等号,他们样神秘迷人,充满禁忌。
这是执澜第次喝酒,果汁似甜酒很好入口,越喝越觉甘美,执澜口气喝掉整杯,没会儿脸颊就泛起驼红,眼神发直。
颂从浴室出来时,执澜后劲正好上来,看人微微有些重影,他晕乎乎往前爬,头歪,差点栽到地上。
来不及反应,后背就覆过来具温热
“叔叔,就知道生病你不会不管,你终于来……”
“好想回家,他们给打好多针,每次打完针都很想睡觉。”
“可是睡得点也不舒服,又发烧,为什总是发烧呢……”
执澜眼底倒映着细碎光,眼尾脸蛋泛着桃红色,颂在他继续话痨之前,吻住那张喋喋不休小嘴。
床笫间吻是欲望催化而成,清醒时吻则是爱意使然,在双向发情状态,颂仍能给自己omega个带着单纯疼惜亲吻。
将alpha送到发情期omega身边,会发生什,大家都心知肚明。
研究所留给他们房间极为私密,像是改造过病房,有独立卫生间,沙发电视应俱全,床面大且柔软,甚至有酒柜和落地镜,适合调情引诱。
比起病房,它更像个专门为欲望纠缠准备载体。
颂不难想象,以前也曾有珍稀类人在此完成“配种”,就像人类将素不相识小猫小狗关在起,默认它们在此交配,让彼此生殖细胞结合受孕,与爱无关,只是生育必经程序。
这个认知让颂很愤怒,却无力反抗,如果可以,颂想把他们第次留在自己温暖巢穴里,而不是在研究所窥探和监视之下。
他是清醒,执澜却烧得迷糊,所以要保证公平,爱定要大于欲。
执澜被亲没多久,生理上渴求被勾起,开始愣头愣脑地往颂身上黏,颂只得以十二万分定力将他推开:“等下,宝贝,很脏。”
颂脱掉大衣,拉开酒柜玻璃门,在最顶部层挑选支半甜型红葡萄酒,倒进执澜刚喝过水被子里,酒精可以起到镇痛作用,omega第次必定很疼,他不想执澜待会哭得太惨。
“去洗个澡,很快,”颂把甜酒喂到执澜嘴边,转身去浴室,打算先洗掉身风尘,再来拥抱自己omega。
浴室水声渐起,执澜还迷糊着,捧着那杯酒尝口,酸酸甜甜,有股浓郁葡萄香气。
可他omega正在经历初次发情,因为他们契合度过高,信息素牵引力被无限放大,药物无法压制和缓解执澜身体状况,没有时间给他考虑更多。
“小蓝,醒醒。”颂下下抚摸着执澜汗湿额发,发情小东西甜得发腻,满屋诱导信息素和他绵软呼吸都在勾起alpha体内躁动。
执澜腺体感应到他急需安抚信息素,发热头脑逐渐清醒过来,迷糊地喃喃道:“叔叔……是在做梦吗?”
颂心疼又好笑,将水杯递到他嘴边:“是梦。”
执澜小口嘬着冰凉营养液,眉眼间多丝娇憨:“才不信,叔叔明明是来接回家,还骗是做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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