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澜眸子晶亮,想也没想便脱口而出:“爸爸!”
颂被他这声爸爸叫得脊骨软,后知后觉回想起当初拆盲盒心情,不知道算不算幸运,他拆到不止是那朵玫瑰,而是双份大奖,次性集齐老婆和儿子,都是眼前这个。
“那你待会再试试这样叫,”alpha笑得玩味,叫爸爸?倒不失为种情趣。
颂手搂住执澜腰,另只手从他睡衣下摆探入,沉默着路摸上去,掌心和指尖粗茧磨过细嫩
执澜伸出舌头去舔,觉得好吃就开心地含住,点点啜食吞咽,两片滚烫唇瓣时不时擦过alpha指尖,他享受这样哺喂过程,于是黏黏糊糊地叫叔叔,撒娇语调像是在喊着爸爸。
颂听得受用,另只手捏着执澜后颈缓缓揉弄,激发腺体活力。他能想到,自己错过这三天,研究所给执澜注射药物,都是压制体内激素水平抑制类针剂,什都不懂小蓝鸟,居然会遭受这样苛刻对待。
身体机能如此精妙又如此原始,它们能够自行修护如初,也懂得对抗外力篡改,执着追寻真正诉求,就算执澜刚刚才分化成omega,他依然有强大本能,用他初生腺体,对抗大剂量抑制剂。
努力忽略掉研究所泯灭人性做法,颂强行压下怒气,轻声问他:“吃饱吗?”
执澜满足地往他怀里钻:“吃饱。”
身体,颂只裹条浴巾,身上还冒着暖烘烘水汽,他将晕上加晕执澜抱回床中央,从背后抱住他。
“这快就喝完?”alpha光裸胸膛结实强健,透过层薄薄睡衣将体温源源不断地传递给自己omega,执澜试着动下胳膊,就被颂交叠握住。
执澜傻乎乎地笑:“酒,好喝……还要。”
执澜继续往床边爬,伸手去抓那个空掉玻璃杯。
他脸颊发热,连眼皮都烫得睁不开,脑子里还想着要多贪杯,腺体和喉管同时灼灼地发热,他分不清是想要喝酒,还是想要那个恋酒alpha。
“吃饱该做正事,”颂贴着他耳廓说:“知道们接下来要做什吗?”
“正事?”执澜仰起脸,嘴角还凝固着淡红酒痕。
颂舔去那点碍眼痕迹,低声笑道:“做这件事,就不能再喊叔叔。”
执澜不明白他意思,有些着急:“那要喊什?”
颂眉眼舒展,笑得像只偷到腥老猫:“你想喊什?”
半甜型红酒酒精含量低于8度,不会伤身,颂估算着小东西酒量,又给他倒小半杯,捏着他下巴往嘴里慢慢倒。
紫红色酒水晶莹透亮,沿着杯壁汇入执澜嘴唇里,执澜像是被哺喂小鸟般,张着嫩红小嘴去接,露出截淡粉色舌尖。
眼前场景太过诱人,alpha起恶劣坏心思,故意将杯子倒竖过来,有小股酒液顺着执澜嘴角滑落,顺着他白皙下颌滑落到颈间,漫过锁骨,又滴滴答答落在枕头上,染得枕套深块浅块。
执澜张大嘴溺水般地吸气,愣愣低下头,看那些红酒在他脖子和胸膛上蜿蜒流过,好可惜,都浪费。
他又被喂块糖,颂将糖糕捏在指尖,下下杵他嘴唇,是给omega补充血糖和体力营养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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