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执澜再懂事些,会知道千万不要在老流氓面前提起与标记有关细节,旦勾起过多联想,等同于引火烧身。
颂被他撩得心头火起,又碍于岳父岳母此刻正睡在
他自始至终都心怀善意,所以造物主恩赐给他们份极其罕见信息素羁绊,让执澜免于走上原先既定路线,承受无止尽生育任务。
若是参与到这个过程之中是个坏人,又错过之后种种巧合,会有什样后果?
他小蓝鸟还能这样无忧无虑地被爱着,计划春天去河里摸鱼,秋天制作果酱吗?
颂庆幸自己到目前为止所做切,如果说这样算坏人,那他心甘情愿当个坏人。
执澜唇角抿得紧紧,白嫩脸颊上因某种情绪染上层薄红,他手指微微用力,揪着颂手背拧下:“那叔叔是半坏人。”
执澜靠近些,目光有些哀怨:“你还教不要说谎……”
颂眸色沉沉:“确说谎,但不是为骗你。”
执澜歪头,面露不解。
颂按着他发顶使劲揉揉:“要是想骗你,你就那样蠢兮兮地把所有津贴都交给,你觉得会有什样后果?”
执澜总算想明白点点:“会拿走钱吗?”
在打地铺这件事上,执澜有着惊人天赋,与飞禽属类人筑巢本能融会贯通。
他熟练地铺好厚实垫褥,又从柜子里翻出几乎所有床品,围着地铺周围堆圈,让它看起来更像个鸟巢。
最后将两只圆滚滚白枕头贴在起,铺上柔软棉被,做完这切,执澜才有功夫去哄旁颂。
“叔叔,床铺好,咱们睡觉吧。”
颂动不动如同雕塑,以往霸道气势半点也看不见,从头蔫儿到脚,像被被抽掉骨头般。
颂挑眉笑,抓小鸡似把执澜弄到怀里揣着:“什叫半坏人。”
执澜最近胆子又被养肥些,点都不配合,被颂面对面抱进怀里时候还在挣扎,眼看逃不开,又搂着颂脖子生闷气,指尖在他肩膀上划来划去,还在小声咕哝:
“没拿走钱,但还是被吃掉……”
“这里,这里,这里,都是牙印呢,”执澜摸摸自己后颈,还有单薄小胸脯,最后羞红着脸指向自己纤细小腿和脚踝:
“咬得可疼,还说不是坏人。”
“当然,”颂好整以暇地看着他:“那要是再坏点呢?”
执澜个激灵:“拿走钱,再把吃掉。”
颂哑然失笑:“差不多,遇上真正坏人,就是这种结果。”
颂到现在依然会后怕,执澜第次探索研究所之外世界,就因为趟过于巧合接机遇到自己。
他将执澜拐回家,接管这只单纯无知小笨鸟,护着小东西点点长大,尽力避开那些残忍现实。
“别难过,爸爸只是开玩笑,”执澜轻手轻脚爬过去,绕到alpha身后,伸手环住他腰身。
“都怪多嘴,叔叔,不该把咱们俩小秘密告诉爸爸。”
执澜声音里带着忐忑与自责,颂像被戳中软肋,转过身掐着他脸蛋叹息道:“不多嘴就不是鹦鹉。”
执澜眨眨眼:“所以说,叔叔你真骗?”
“咳……咳咳……”颂呛得老半天说不出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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