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深吻不知道持续多久
除占有欲,还有更强烈责任感。
他小蓝鸟像是鸟类应随反应般,在这个世界上只能看到他个人,只能依赖他,跟随他,成为他终生配偶。
多幸运选择。
“可是真好疼,”执澜知道面对强权,撒娇是最管用,假模假样地哽咽着,眼角蓄两滴泪,倚在alpha肩上偏头看他:“以后可不可以轻点咬。”
颂立刻心软,缓声问他:“现在还在疼吗?”
执澜眼中懵懂依赖蚕食般搔刮着颂心尖,颂近乎贪婪地盯着他眼睛,又看他红润嘴唇,发觉自己连他呆呆样子都爱得厉害:
“当然知道,你是亲手培育樱桃,你熟,那甜,不让吃,还想让谁吃?”
执澜被alpha眼底暗色刺激得往后缩缩,轻轻地“啊”声,摸下自己脸蛋,是异于平常热:
“叔叔,你话好奇怪……”
颂轻笑声:“习惯就好,以后还会有更奇怪。”
墙之隔地方,不敢轻易造次,于是朝他翘弹小屁股上拍两掌,用点力道:
“好,坏人现在就要来跟你算算账。”
“你说说看,你刚刚分化完,就跑到人生地不熟地方发情,该有多着急?”
“啪啪”,又是两巴掌:“你不是自学生理启蒙吗,知道发情期是什意思吧?”
颂眸色渐趋深暗,拍打动作里掺杂变味道揉捏:
执澜赶紧点头,娇嗲嗲地说:“疼,叔叔为什每次都要咬呢,书上说,标记次可以延续个月……”
天真无知撩拨最为致命,容易勾起太多真切画面。
颂声音愈发低沉,字顿,仿佛把话语咬碎在齿间:“别说,再说会忍不住现在就咬你。”
执澜吓得立刻噤声,却还是被口腔欲过剩大鸟掠去唇舌。
颂不再多言,低头精准地衔住他粉嫩唇瓣,执澜挣扎瞬,便松开唇角,任由alpha侵占自己切,如既往地乖顺。
这枚刚成熟小樱桃,根本无法想象他alpha心里藏着多少恶劣想法,欲望本色是浓烈艳俗,白纸般执澜现在还不懂。
执澜咬紧下唇想想,手指还紧紧攥着颂衣角:“他们说,腺体被叔叔绑定,是什意思?”
颂怔怔,缓缓揉捏他后颈,覆在他耳畔低声说:“意思是,你腺体是,只有可以咬它。”
镜像之花赐予他们“绑定”,不止是生理层面信息素契合,更是心理上归属。
他已经完完全全把执澜当成自己所有物。
“如果是坏人,定会把你囚禁在家里,让你哪里都去不,没有任何人可以带走你,也不会让任何人看到你发情样子。”
颂憋许久火气就这样轻飘飘地发泄出来,他停下动作,直直盯着执澜晶亮眸子,手指轻柔地理顺他有些凌乱额发:
“直舍不得吃掉你,也心疼你年纪太小,是你主动抢走‘喜欢’。”
“你求偶方式很笨拙,却非常奏效,你俘获,所有克制和隐忍都被你攻破,如果是坏人,你就是共犯。”
执澜挨打,眼眶里还有些委屈水汽,讷讷道:“叔叔知道在求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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