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照常和同事打球聊天,玩到晚上熄灯才回去,苗靖言行举止平静笃定,完全看不出点神思恍惚或者异状,大家还约好第二天休息日出去吃火锅,苗靖点头说好,卢正思在宿舍楼下和她分开,目送她上楼婀娜背影。
他完全吃不透苗靖。
吃不透,才愈发好奇-
苗靖大约在公司住近个月,直没有回家里去,她只是简单收拾些当季衣物用品,还有些换季物品和大件行李都留在家里,因为加班和各种活动缘故,直没有回去拿。
当然也没有和陈异联系,半个电话或者消息都不曾有。
没想到接到涂莉电话,问他知不知道苗靖和陈异情况。
陈异根本不理睬涂莉,涂莉自伤自傲,也做不出死缠烂打或者卑微求和举动,她可以接受陈异劈腿或者移情别恋到另个女人身上,只是如果对象是苗靖,那大概类似于吃苍蝇感觉——两人共住个屋檐下,指不定晚上已经睡到起,白天在人前道貌岸然,私底下不知道怎苟且,未免太过于虚伪或者恶心人。
卢正思被涂莉那问,也是愣住,他在球场打羽毛球,苗靖正在他身边,他找个借口走开,听见涂莉在电话那端说陈异和苗靖私下有异,当然涂莉没明说穿着苗靖裙子勾引陈异事情,只说这两人眉来眼去有些耐人寻味,问卢正思有没有发现自己女朋友异样。
但说起眉来眼去,又有点捉摸不到证据,卢正思如实说苗靖搬回在公司宿舍,他和苗靖同进同出,又生活在同宿舍楼,最近压根没见过陈异,也没见苗靖平时和他有过联系,若是说以前,除苗靖对陈异漠不关心到问三不知有点奇怪,别处丝毫看不出端倪。
涂莉在卢正思这找不到证据,怏怏不乐挂电话,她本想直接冲到苗靖面前,跟苗靖撕场,但拿什理由撕?除陈异那点举动,没逮到着这两人实质小辫子,苗靖还搬回宿舍没跟陈异在起,这完全反人道反逻辑。
她不联系陈异,陈异当然也乐得逍遥自在,没涂莉更加轻松快活,每天混迹在台球馆和各种吃喝玩乐,半夜回家洗澡睡觉,要多自由就有多自由。
接到苗靖电话,还是深秋寒潮降温,藤城气温不至于太冷,但晚上总有点寒意,又下着雨,苗靖打电话问陈异能不能把她橱柜里蚕丝被和几样物品送过来,她没有家里钥匙,今天也实在走不开。
电话里声音柔软冷清,还微微带点鼻音。
陈异嘴里嚼着口香糖,嗓音含糊轻慢:“白天没空,你要是能等到
卢正思打完电话,捏着手机默默想很久,涂莉不知道他这男朋友身份只是挂名,也忘记问他为什那天下雨,他进苗靖房间,后来还是走。
“怎?”苗靖看他磨磨蹭蹭回来,脸色有点黯淡,“你没事吧。”
“刚才涂莉给打电话,说陈异跟她分手。”卢正思细细端详她神色,摸摸鼻尖,“问知不知道这事,说不知道。”
他小心翼翼问:“好像就是前些日子事情,苗工你知道吗?”
“是。”苗靖手里捏着羽毛球拍,神色很淡然,淡然到随意听到个无聊八卦,点涟漪都未起,语气真诚柔和,“也不知道,陈异没跟说过,涂莉也没联系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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