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
“没做!”
苗靖唇角藏着抹淡笑,连续挑开颗纽扣,抬头撞见陈异目光,亮得惊人,亮得诡异。
“有没有随便跟女人鬼混瞎搞?”
“没有。”
“真没有?”
陈异双眸漆黑又兴味,甚至暗含兴奋,她然,清凌凌睇他眼,慢条斯理开口。
“周警官找你,是不是你犯什事?是什案件嫌疑人,要抓你归案?”
他脱口而出:“当然不是。”
“那就是你们俩勾结起,你犯事,他包庇你?”
狗男人斩钉截铁,面色不悦:“没有!”
附骨冰锥,她冷漠直视着他,纤细白皙手掂着刀,刀锋轻轻挑开他病号服第个纽扣,妖艳刀刃停在他胸膛,玫瑰色唇似乎往上勾勾,清澈瞳眸蕴藏冰霜,“你猜敢不敢动手?你和周警官那熟,不如直接报警,说……持械杀人……”
宽坦胸膛敞露片蜜色肌肤在她眼前,男人皮肤温热柔韧,触感细腻,和银色利器十分映衬,陈异黑黢黢眸子凝视着苗靖,于袅娜纤弱,洁白无瑕中隐藏冷戾瑰丽和妖冶眩目——他丝毫没在怕,只是觉得这时苗靖,有股森冷又惊艳性感,像带刺带毒冰川玫瑰。
“报警?”他舒舒服服躺着,要不是手臂缠着绷带不方便,甚至还想将双臂搁在后脑勺枕着,浓眉高挑,好整以暇,“老子养你那多年,你凭什弄死?记得也不欠你什,你这个小白眼狼,念过几年书,都学什玩意?再说,你打算怎弄死?把手脚捆着,让躺在床上,刀刀把捅死?”
这话提醒她,苗靖秀眉舒展,手指温柔抚摸着他整条手臂,微微笑:“当然不是喽。”
她坐在病床边缘,踢掉单鞋,身上穿是条长裙,裙摆下双柔软光洁腿,再抬头睇他,眼神含羞带怯又意味深长,身体贴近他胸膛,幽香突然扑面,陈异以为她要挨着他躺着,还自觉往旁挪挪,哪想苗靖纤腰拧,裙摆撩,转眼已经跪坐在他腿上。
他骂骂咧咧:“没有,你他妈天天咒得病,走时候说泪汪汪让正经谈恋爱过日子,鬼混个屁,在你心里是不是就知道鬼混?”
“走之后,交过几个女朋友?”
陈异蹙眉,对这个问题似乎不满,水果刀刀尖猛然施力,又是火辣辣痛感,再抽口气。
“两个!”
“哪两个?涂莉,还有谁?”
答案令人满意,苗靖抡着水果刀往下滑,力道没控制好,戳破点油皮,针扎似疼得有点暗爽。
刀尖继续挑开下个纽扣。
“你这几年,有没有做过还没被人发现坏事?偷盗抢劫,黄赌毒,杀人放火,走私诈骗?”
陈异目光隐隐滚动,语气却啼笑皆非:“你不是不让?”
“不让你做,你就真没做?”
不像凶案现场,像情趣现场。
陈异:……
苗靖又玩闹似地拎着那把小巧沾血水果刀,继续戳在他胸膛,浓睫垂着,尖细刀锋冷冷贴着胸膛下滑,有点凉,有点尖锐疼,还有点别样刺激,她面色也是冷艳,专心致志挑开病号服下个纽扣,松垮蓝白色条纹衣被拨开,露出大半胸膛,流畅利落胸肌,零星浅疤,紧实肌肉群。
……
肾上激素继续飙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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