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子菜，程琉吃
最多，那瓶红酒被贺柏和季朝舟喝完
。
贺柏想装醉也没有办法，季朝舟喝得比他还多。
“
提前叫代驾，他应该在外面等着。”季朝舟喝大半瓶红酒，举止比平常要慢不少，但依旧逻辑清晰，不忘送贺柏离开。
贺柏：“……”
程琉不爱酒，喝第杯就没再动过，起身送贺柏出去。
两人目光在半空接触，谁都知道谁输。
这张毕业证上程琉太小，脸又黄又黑，唯独不变是她那双眼睛，如既往亮。
季朝舟指尖落在照片上程琉脸，轻轻碰碰，似乎通过照片，穿越时空，能触碰到那时候程琉。
“学姐，以前直想问你怎
只在初中跳级？”贺柏问道。
对面季朝舟也抬眼看过来，等着程琉说话。
“这是初中毕业证。”程琉将手里绿皮毕业证书放在桌面上，“不过小学没有毕业证。”
季朝舟离得远还没来得及抬手，贺柏已经先伸手拿到，他冲季朝舟挑挑眉。
这个初中毕业证不大，A7尺寸左右，外面包着绿皮有点陈旧，绿皮外还有层塑封，已经发黄。
贺柏翻开毕业证书，很简单内容，用黑色中性笔写毕业时间，盖钢印章。
最吸引他注意是上面张照片。
贺柏被刺得说不出话，忽然嗤声：“你可能不太解程琉，她很喜欢征服新鲜东西。当初追汪洪洋，哦，他就是她前任男友，到手之后，就开始厌烦。”
“对，现在才发现你侧脸和汪洪洋长得有点像。”贺柏并不知道程琉在机场认错人事，也不知道季朝舟见过汪洪洋。
贺柏只是想让季朝舟知道程琉有前任，而这个前任还和季朝舟有点像。
季朝舟垂眼看着自己手，程琉能认错男朋友好几天，便足以证明她对汪洪洋不上心，之后又迅速分手。
这件事，说他不在乎完全不可能。
“……学姐。”贺柏站在门口，望着程琉，或许醉意不断上涌，压
“这个……”程琉挠挠脸，“不喜欢跳级。”
贺柏点头，也能理解：“很多学生频繁跳级，差距大，不怎和同班同学来往。”
季朝舟静静看着对面程琉，他不认为她会不合群。
……
这顿饭吃很久，结束时已经到下午三点半，等程琉他们收拾完餐桌，已经到四点。
这张照片和现在程琉相差很大，不过仔细看轮廓还是很像。
“学姐，这是你多大照片？”贺柏手按着毕业证，始终没有给季朝舟看意思，转过头问程琉。
“12岁。”程琉想想道，“初三快毕业时候拍。”
她伸手抽出贺柏手下毕业证，递给季朝舟：“给你看。”
季朝舟抬手接过来，却看向贺柏。
“这些话，待会你可以对程琉说，建议她别太花心。”季朝舟掀起眼帘，对贺柏冷道，“或者替你复述。”
“你！”贺柏眼皮剧烈跳动数下，他深深吸口气，“只是随口说说。”
“你们怎都放下筷子？”程琉拿着自己初中毕业证书进来，见道餐桌前沉默两人，问道。
“在等你回来。”季朝舟重新拿起筷子，低声道。
程琉耳朵烫，觉得今天季朝舟每句都让她忍不住往别地方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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